天虚子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对杜雨坚定的信任。他望向杜雨,语气坚定地说道:“缥缈宗的宗主和这些尊贵的长老,我就全权交托给你了。这天外邪魔的力量异常强悍,救治过程或许艰难,你无需勉强,只要全力以赴便好。我这就去外面布置,确保你归来的消息严格保密。等到你准备好反击的那一刻,我相信,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定能给予那天外邪魔和三大宗门一个沉重的打击!”
杜雨深吸一口气,目光坚毅地回应道:“天虚子前辈,请放心,我杜雨绝不会做无准备之仗!”
得到了杜雨的保证,天虚子转身,步伐坚定地离开了这间气氛庄重的密室。
随着天虚子的离去,密室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肃穆而凝重。凤儿放开了紧握着缥缈宗宗主的手,她站在杜雨身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地说道:“哥哥,你快救救我师父吧!我已经感觉不到她的脉搏了,她……她好像快不行了!”
杜雨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随后他运转起火眼金睛,瞳孔瞬间变为璀璨的金色。他的目光如同透视一般,穿透了缥缈宗宗主的身体,将她体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她的筋脉、丹田,乃至每一寸肌肤,都被那邪恶的黑色玄冥之力所侵蚀,仿佛被黑暗吞噬。然而,在这黑暗之中,唯有她的灵台位置,还保留着一片纯净的光明,未被那邪恶的玄冥之力所污染。
杜雨稳稳地扶住凤儿,用沉稳的语调安抚她:“凤儿,你师父的灵台并未被那天外邪魔的玄冥之力所侵蚀,尚有救治之望。你无需过于担忧。而你自身的伤势也尚未痊愈,此刻应当静心修炼,让伤势得以恢复。我这就去为你师父他们驱除体内的玄冥之力。”
凤儿听后,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退到一旁,盘膝而坐,开始专心修炼,心中充满了对杜雨的信任。
杜雨随即转向飘渺宗宗主及其长老们,开始仔细检查他们的伤势。他注意到,其中缥渺宗宗主的伤势最为严重,她体内的玄冥之力也最为深重。于是,杜雨决定按照他们体内玄冥之气的浓度以及伤势的严重程度,由重及轻地为他们进行治疗。
他来到飘渺宗宗主身旁,轻轻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背上,北冥神功开始运转。在杜雨的操控下,飘渺宗宗主体内的玄冥之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地被吸入杜雨的体内。而杜雨的脸上则始终保持着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飘渺宗宗主体内的玄冥之力被杜雨一点点地吸出,她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杜雨知道,这个过程不能操之过急。缥缈宗宗主体内的灵力已经完全被玄冥之力给污染同化,若是杜雨吸收玄冥之力的速度太快,会造成缥缈宗宗主体内仅剩的少量灵力一同被杜雨吸走,造成她灵力枯竭,会对缥缈宗宗主造成更大的伤害,甚至境界跌落的危险。因此,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一丝不苟地为她进行治疗。
在杜雨的治疗下,飘渺宗宗主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生机。她的筋脉开始重新活跃,丹田中的灵力也开始缓缓凝聚。她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次涅盘,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当杜雨将那股深藏在缥缈宗宗主体内的最后一缕玄冥之力彻底吸收殆尽时,她仿佛从漫长的黑暗中挣脱出来,双眼重新焕发出明亮的神采。她缓缓坐起,目光感激地投向杜雨,声音略显虚弱却充满感激:“杜雨小友,你又一次拯救了我这垂暮之人。你的恩情,老身无以为报,日后若你有任何需求,老身必将全力以赴,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杜雨见她恢复,心中也是一喜,他微笑着调侃道:“前辈过谦了!以您的修为和境界,百十余岁不过是岁月长河中的一瞬,您依然风华正茂,哪里谈得上垂暮?您总是自称‘老身’,岂不是在自贬身价,让自己都显得苍老了些?”
缥缈宗宗主闻言,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假装生气地嗔怪道:“你这臭小子,真是口无遮拦,连我的玩笑也敢开!”
果然女人,无论年龄大小,总是喜欢听些好听的话。
杜雨见她如此反应,心知自己的玩笑并未过分,便正色道:“晚辈岂敢拿前辈开玩笑?所言句句皆是肺腑之言。前辈刚刚清除了体内的玄冥之力,正是虚弱之时,还需尽快稳固伤势,以免修为受损,出现倒退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