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唱歌？”

邢毅嗓子有些干，轻咳声：“唱得不好，但他们说比较催眠！”

催眠？

侯岑之有些疑惑，但很快邢毅给出了答案。

第一句歌声刚出来，侯岑之就皱起眉头。

他觉得别人没说夸张，他有些不懂，邢毅是怎么做到一句歌词，没有一个词是踩在点调上的，一首深情的歌硬是被他唱出宣誓曲。

不好听，很不好听！

但邢毅嗓音低沉，温和中又带着蛊惑，的确很催眠。

一曲终！

邢毅嗓音恢复温和，小心翼翼问道：“难听？”

侯岑之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难听和好听都不沾边。

迟疑了半晌，回道：“嗯...但是催眠！”

对面自动忽略了前面的一个嗯字，声音里盛满笑意：“那我再给你唱几首！”

骑虎难下的侯岑之只得闷着鼻音回了句：“嗯！”

邢毅又唱了几首歌，直到听筒里传出侯岑之浅浅的鼾声，才停了歌声，戴上耳机听着对面的声音。

过了许久，邢毅对着听筒低声呢喃。

“橙子哥哥，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