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毅语气淡漠的说道:“下次,换我守着你们。我和邵符南轮流守!”
邰霁云猛地翻了个白眼,听不得这些话,尤其是从邢毅嘴里听到,骂骂咧咧的去守着另外一个屋子。
在首次易感期之后,只要Enigma不标记他人,便不会出现易感期。
但是万事都有意外,历史上就有出现过,Enigma被他人的易感期或者发热期刺激,从而引发易感期的事情。
Enigma的战斗力强,一旦爆发易感期,会出现丧失理智的情况,到时候周边的所有人都会被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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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邰霁云不敢随便离开的原因!
邢毅看着侯岑之熟睡的脸,脑中纷乱成麻。
这些天他有刻意留意过候岑之的易感期,以为还要几天,没想到只两三个小时没见到,竟然就出了事,自责和愧疚几乎将他吞噬。
候岑之的身体与别人不一样,每次变化都是生死一线,像是在河边走着,随时都会溺水一样。
太危险,也太脆弱!
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在眼尾处停留,想起冲进屋里的时候,看到他眼眶通红,克制压抑的模样,心狠狠揪住。
这段时间候岑之的变化,他能注意到,自然也看到了他刻意隐藏的事情。
比如他有时候会突然说话,声音极低,有不满,有不悦,也有心疼。
比如他会突然顿住脚步,朝着反方向走去,不解困惑却服从。
比如...
太多异常,藏都藏不住。
他跟余若京聊过这个事情,两人都偏向于同一个结论。
那就是苏灵。
至于侯岑之是否知道那个人是苏灵,他没问,也不会问!
苏灵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需要侯岑之记得她的付出和牺牲,靠着内疚和惭愧缅怀她。
或许更想他自由健康的成长。
这或许就是父母对子女无私的爱吧!
候岑之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略带陌生的天花板,怔了怔。
翻了个身,全身的酸痛感以及后腰的痛感,让他瞬间回神,猛地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扶着腰想要下床,手指突然碰到一簇软毛。
低头看到一旁趴着的橙子,睡的安稳。
这才打量起房间里的陈设,房间里都是两人交错的信息素,只是邢毅的信息素淡了些,似乎离开有一会了。
咔嚓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邢毅提着食盒进来,与他四目相对,眉眼舒展,愁容消散,语气轻快了不少:“饿了吧,先吃东西!”
打开食盒,倒出一碗粥试了试温度,这才递到他嘴边。
见他不张口,疑惑道:“怎么了?”
"我怎么到你家了!"侯岑之偏头看向他。
“总不好一直在茶馆!”邢毅笑道。
候岑之的耳朵突然发烫,想起在茶馆的时候,两人疯狂的举动,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
邢毅也不继续打趣,将手里的勺子向他嘴边凑了凑,示意他先吃饭。
侯岑之红着脸夺过他手里的碗,侧身将一碗粥吃了干净,这才担心起后面的事情。
“余爸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