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的话,那岂不是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除了四皇子和江宥帧,他们都是怀疑目标啊!
“咳咳!可不是我啊!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靠近过疾风。”李栋升率先开口解释。
荣国世子立刻摆手,“也不是我,我下马之后,就在一旁的凉亭休息。”
“那也不是我啊!我和晋秋一直在一起,我们离疾风远着呢!”张浩伦立刻道。
“对对对!”罗晋秋忙不迭地道。
“那也不是我,我当时可是和殿下在一起的。”赵寅立刻撇开关系,不甘人后。
众人说完之后,忽然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方忠义。
在他们眼中,只有方忠义是外人,肯定最有嫌疑。
方忠义连忙拱手,“也绝不是卑职,殿下明鉴!”
四皇子再次扫视了一圈众人,而后幽幽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本宫还能不相信你们?若是想对本宫动手,你们早就动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众人忙不得点头,纷纷赌咒发誓。
四皇子笑了笑,“至于是谁,当时还有不少下人在场,说不定就在其中呢?也有可能早就给疾风下了药,只是药效直到刚才才发作。”
“是啊!是啊!殿下,此事必然要严查,不能让此等恶徒逍遥法外。”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这时门被打开了,谢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如何?”二皇子迎了上去。
“并无大碍,抓药服下,休养些时日就行。”谢大夫摇头,“只是这几日最好卧床不要下地,否则很容易加重伤势。”
四皇子松了口气,“那就有劳大夫了。”
李栋升皱眉,“那怎么送她回去?让人抬了回去,总可以吧?”
江宥帧肯定不愿意留在四皇子府中,可这几日又不能移动,这该怎么办?
谢大夫摇头,“若说一路抬回去倒也无妨,可若是坐了马车,一路颠簸,那也是会加重伤势的。”
“那就留在本宫府中住上一段时日,说来此事也是本宫招待不周,在此养伤再合适不过了。”
四皇子说着便吩咐让人付诊金,谢大夫连忙谢过。
李栋升叹了口气,可以想象江宥帧这几日该有多么难熬了。
“你们先回去吧!”四皇子对几人吩咐了一声。
他走进客房,看到江宥帧正端着碗要喝药,便连忙上前接过药碗。
他皱眉看向一旁伺候的丫头,“你是怎么回事?大夫嘱咐过江宥帧不能动弹,你让她自己端药?”
丫头顿时吓得跪倒在地,“奴婢该死,是奴婢失职,还请殿下恕罪。”
江宥帧虽然确实动一动都觉得疼,但又觉得何至于此?忽然变得这么关爱她,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殿下快别动怒,我又不是个废人,喝药还是能的。”
“不成!大夫吩咐过,不能让你动。这几日你就留在府中好好躺着,翰林院那边上任,本宫去吏部说一声,你在家休养好了再去。”四皇子语气温和地道。
他心中大喜,这不正好和江宥帧培养一下感情吗?日日相伴,江宥帧肯定会对他卸下心防,到时候归顺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