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不怕我们去上告官府,说你仗势欺人,逼迫我们签下契书吗?”秦家大伯十分愤慨地道。
“那你们就去吧!去了之后本官就让你们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重罪。”
江宥帧笑了,“知府大人与本官是莫逆之交,来时亲自相送,你们随便找个人问问都知道。”
秦家人咬牙,这难道就是官官相护?想到他们秦家如今确实没什么品级大的官员,于是只能吃了这个亏。
“五百两就五百两!”秦顺是说着上前一把抓住银票放入怀里。
“让他们每个人都签字画押,一个都不能少。”江宥帧让青琅上前看着,免得这些人糊弄钱家。
有了江宥帧的雷厉风行,事情很快就办完了。
看着秦家人拿着银票兴高采烈的模样,钱崇恩叹了口气。他转头吩咐管事的去取银票,这银子不能让江宥帧掏。
江宥帧看着心思各异的钱家人, 提出了告辞。
“老师,师娘,师妹,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明日我约了老师去法华寺,今日就先失陪了。”
“等等!”这时外院管事正好过来,钱崇恩便将银票递了过来,“拿着,没有总让你贴补的道理,这银子也不该你出。”
江宥帧闻言也不推辞,一码归一码,这银子她出了也确实说不清。
告辞离开了钱府,钱茹美目看着江宥帧离去,心中升起了一股怅然。
而钱崇恩也对他自己的决定产生了质疑,尤其是徒弟和女婿处理这件事截然不同的态度,实在是天壤之别。
扫了一眼旁边准备神情放松的秦霜,钱崇恩撇过头。这一对比,高下立见,他实在对这个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