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了不是,遇上正主了;
再一想这件事的导火线,就是喻羡阳那家伙亲自点的;
焦政委恨恨的咬牙,随后无缝衔接一张笑脸来:“哎,要是昨天我刚好错过到喻羡阳的电话,保不齐我也能沾沾光;”
“周团长,弟妹,下次要是再有这种机会,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撂下这话,焦政委抬脚离开;
让他受窝囊气?
门都没有;
这笔账,必须算在周政燃夫妻的头上;
军区门口的周政燃,握住车龙头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喻羡阳,你给我等着!
军区大院住着不少军嫂,有些平日里和姜书瑶关系不好的,刚想嘲讽一番,再瞧见周政燃铁青的脸色时,顿时偃旗息鼓;
黑脸阎王,可不是谁都敢得罪的;
尤其,大院里当团长的可没几个;
保不齐得罪周政燃,回头他就给自家男人穿小鞋;
结果就是,姜书瑶心神不安的坐在周政燃的车后座,都做好了和妇女们撕逼的准备,却眼尖的发现一个接着一个怒气冲冲的看向她三秒后,齐刷刷的别过脸去;
*
晚上;
军区操场上;
喻羡阳的哀嚎声穿透时空:“痛痛痛,你丫的下死手?”
“我怎么你了?”
话音刚落,周政燃毫不客气的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只听嘭的巨响,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军区;
紧跟着,愤怒地咆哮声犹如炮弹一般冲过来:“周政燃,你不是人;”
此刻居高临下,冷眼瞧着地上人哀嚎的周政燃,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可看向地上可怜虫喻羡阳的眼神,依旧冰冷的恐怖:“这是第一次;”
“再有下次,我可不会留一点情面;”
放下这话,周政燃揉着泛酸的拳头,转身离去;
留在地上浑身疼痛到扭曲的喻羡阳,眼泪汪汪的控诉:“我是你二十多年的兄弟;”
“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这么下死……”
‘手’字还没出,喻羡阳的脑海中猛的想起昨天给焦政委家打的那通电话;
浑身上下猛的僵住;
这狗东西刚到军区就找他美其名曰的切磋,实际上是在报昨天那通电话的仇?
就为了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