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禾把擦眼泪的纸抬手扔进余清辉怀里,傲娇的提起饭盒就往外走;
丝毫不管余清辉的脸色有多难看;
办公室外的大厅里,先前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众人,刚竖起耳朵听到关键时候,就见苏秀禾拎着饭盒,喜笑颜开的往外走;
看的众人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
可苏秀禾一记警告的眼神扫过去,看热闹的众人纷纷别过头去,半点不敢对上苏秀禾要杀人的眼神;
此刻办公室里的余清辉,无奈的看着怀里扔过来一团纸,以及湿了大半胸口;
暗自磨了磨后槽牙,“早知道,当初宁愿饿死也不去苏家吃饭;”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没见她为亲儿子的事找上门,反倒是因为一个姜书瑶;”
“瞧把她能耐的,有一个纪检委的男人了不起?”
‘纪检委’三个字一出,活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余清辉的侧脸上;
他实在是咽不下时常被拿捏的怨气;
他必须好好干,一定要踩宋君临那家伙一头;
瞧把媳妇都宠成啥样了,简直无法无天;
*
市农科院;
姜书瑶看着农科院同志赵根生连番推诿,当下面上一沉,“赵同志,堆堆坪可是咱们羊城出了名盛产荔枝的地方;”
“要是你们农科院都不出手相助,那堆堆坪的果农今年,可就真要遭殃了;”
“还是说,农科院的同志也怕治不好,背上骂名?影响你们的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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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根生一听姜书瑶的话丝毫没有任何婉转,直接撕破真相,当场面色一冷,连说话都不客气起来,“你这位同志,怎么说话呢?”
“堆堆坪我们院里不是没派人过去,只是荔枝树的病情十分罕见,也十分凶悍;”
“治不了就是治不了,即便你给我扣帽子,我还是那句话,不去;”
赵根生的话相当的硬气;
要是姜书瑶态度好点,他还可能好言相待;
可事实是,姜书瑶半点不知道求人的态度;
她拿农科院当什么了?
她家院子?
说来就来,说要什么就要什么?
姜书瑶身侧的孟静宜一听赵根生当场拉下脸,刚想开口怼回去,就被姜书瑶一把拽住:“赵根生同志,所谓人民公仆为人民;”
“你这话,是代表整个农科院对堆堆坪的态度?还是仅代表你自己?”
“要是你说代表农科院,那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羊城的农科院不给我解决,我就去省里,就去帝都找;”
“我就不信了,朗朗乾坤,这天下,就没能替我解决问题的地方;”
原本赵根生以为自己说一句硬话,能直接把人撵走,岂料姜书瑶还蹬鼻子上脸,出口张狂;
省里?帝都?
气的赵根生当场猛的拍了下桌面,噌的站起身来,厉喝一声:“你以为你谁呀?”
“我告诉你,我说的话,就代表农科院集体的态度;”
“马上给我滚;”
“农科院可不是你一个小同志随便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