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早已气喘吁吁的曹占国,一见男人在马大来出场后就松口交代,当场脸色阴沉下去,火气冒出头顶三丈高;
站的最近的马大来,感受到身侧火烧火燎的蓬勃气息,吓得心头突突突狂跳,急忙的狗腿一般圆场:“哼!狗东西,你要是忍呀?”
“我家所长的鞭子,可不是谁都能撑得住的;”
“活该你被打的皮开肉绽;”
“再不松口,疼死你都活该;”
说着,马大来急忙走到审讯室的桌上,端起放着热水的搪瓷缸,送到气脸色铁青的曹占国手里,“所长,要不还得是您出马呢,瞧,狗东西的松口了;”
“您坐下歇歇,剩下的活我来就行;”
“哪能事事都让你亲力亲为?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么?”
“我来我来,您安心坐下主持大局;”
隔壁隔着窗户看着马大来如心机婊一般狗腿的尤前,忍不住呸了一声,“狗,马大来,你可是真的狗啊;”
“妈的,我咋就让你抢先了?”
半小时后;
曹占国差不多消下去的气,在听到男人透露的幕后黑手的名字时,顿时气的牙根痒痒,一巴掌猛的拍在的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轰鸣声,炸的整个审讯室都跟着抖了三抖;
尤其是马大来,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连看向自家所长的眼神都跟着小心翼翼起来;
就在他余光落在曹占国身上的瞬间,曹占国的怒吼声席卷而来,“你说,你背后的人,是港城白家?”
“你可有证据?”
港城白家,可是港城龙头老大,黑白两道都无敌的存在;
尤其,港城距离羊城,只有一河之隔;
他白家怎么敢插手羊城乃至华国的事情?
谁给他的胆子?
被打的只剩一口气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如,如有,一,一句,假话,叫,叫我,天打,雷,雷劈,不,不得,好,好死!”
“我,我的枪,底座里,藏着,证,证据;”
“你,你们,可……”
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彻底晕了过去;
得知证据的藏身处,曹占国哪里敢耽搁,当场直奔枪支收起来的房间,一路狂奔而去;
*
翌日;
堆堆坪;
韩书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提心吊胆的往荔枝园走去;
可还没等他走到地头,就见迎面数十道身影大喊大叫的跑了过来,“韩书记,韩书记,出事了;”
一听这话,韩书记立刻调转自行车的车头,就想骑车颠了;
期票他的屁股刚挨着自行车座,自行车的后座就被人一把薅住,“韩书记,你跑什么?”
“我们跟你说事呢,你想去哪里?”
被抓包的韩书记,当场老脸通红一片,可他不敢再次逃避,只好转头尴尬的迎了上去,“我不是要跑,我刚刚,实在是没看到你们;”
“年纪大了,视力不好了,多体谅啊!”
说完,韩书记的手,还不忘试了试自行车后座的拉力,依旧想赶紧跑;
一定是荔枝园没起色了,果农们都指望着这一季的荔枝翻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