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一公里开外,骑着车的姜书瑶,正陷入下午去机械厂找二哥姜书华扑了空的沉思中;
她二哥的好兄弟王大勇,一听她是姜书华的亲妹妹,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只说了姜书华被派遣外地公干的事;
至于归期,未定;
尤其门卫大爷一听她是找姜书华的,看她的眼神都带点同情;
难道说,她二哥这次外派,有什么危险不成?
偏偏今天时间晚了,不行明天一大早,她就去买票追过去看看去;
重活一世,她的所有亲人,不管富贵与否,都必须整整齐齐、健健康康的活着;
就在这时,突然哐当一声巨响传来;
震的姜书瑶脑子嗡的一声,身子也跟着一颤;
刚刚那声音,要是她没听错,是自行车摔倒的声音?
本能的,姜书瑶脚下用力的蹬车,身形冲出一道残影来;
当越靠近事发地,瞧见车龙头上熟悉的那朵毛线钩的巴掌大的小花时,姜书瑶浑身上下股股寒气,控制不住的朝着周遭散去;
下一秒,她警惕的竖起耳朵来,仔细的听着周遭的动静;
同时,右手一抬,银色的长矛歘的出现在手中;
突然,不远处的芦苇荡里,‘嘶’的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来,姜书瑶身体敏锐的咻的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姜书瑶身后不远处,原本一路追过来想了解程青红一些事的曹占国;
一见姜书瑶加快速度冲了出去,惊得他赶忙的追了上去;
岂料他用尽最大的力气,也只能看到视线里飞过一道残影;
看的曹占国内心一阵五味杂陈,她的爆发力,咋那么强?
比他一个大男人都要强悍好多;
妈的,莫名的嫉妒了;
可等他刚瞧见姜书瑶停了下来,就见她抬手不知道从哪里拽出长矛,嗖的冲着芦苇荡冲去;
即便曹占国心里对姜书瑶再有怨气,此刻也知道大事不好;
慌得他急忙加快速度跟上去;
芦苇荡里,曹德贵奸笑着低头看着跟前,昏睡过去的金蝉白衬衫被撕开的位置,饱满又高耸入云,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有序。
看得他心神一荡,身体里的邪火发疯一般肆意的滋长;
尤其两腿之间,膨胀的灼热,烧的他快失去理智,邪恶的手不受控制的朝着那处笼罩着高耸的束缚,就要挑开;
就在曹德贵的手距离金蝉身体一寸的时候,一道嗡的破空声快如闪电般冲了过来;
噗嗤戳进曹德贵的右肩上,巨大的冲击力轰的拽着他,往后冲出五米远;
姜书瑶一看平日里文静、礼貌、懂事的小姑娘,此刻躺在乱糟糟的杂草上昏迷不醒,素来爱干净的外衣,也已经被撕开;
一时间,姜书瑶的理智瞬间失控,双眸猩红的看向被冲出五米远的败类,阴冷刺骨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你敢动她?找死!”
话音刚落,姜书瑶猛的冲过去,一把握住长矛,用力的旋转;
本就被利器刺穿的曹德贵,早已脸色煞白一片,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往外沁,剧烈的疼痛感一阵又一阵的袭来,疼的他忍不住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住手,你住手;”
“你想干什么?”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就是睡了她,又能如何?”
“我哥可是连长,我能看上她,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
要说先前姜书瑶看见曹德贵第一时间没有刺穿他的喉咙,已经是对曹德贵的仁慈了;
此刻一听他一句接着一句他哥是连长,他睡了金蝉又如何;
彻底刺激的姜书瑶发了疯,要是她的闺女,被人这般羞辱和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