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还当着她的面嚣张!
她如何能忍?
何况,她可是把金蝉当妹妹看的;
猛然间,怒火中烧的姜书瑶,一把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曹德贵的心脏,用尽全力的刺下去;
她要杀了这个畜生、败类、人渣;
她绝不容许任何凶手,在她前面公然挑衅,不把女同志等的清白放在眼里;
就算是要坐牢,她也认了;
先前还嚣张不已,根本不把姜书瑶看在眼里的曹德贵,一见闪着寒光锋利无比的长矛对准他的胸口刺来;
尤其姜书瑶嗜血的眸子里蓬勃而出的杀气;
整个人犹如盛怒之下的老虎,浑身散发出来的肃杀和恐怖气息,吓得曹德贵彻底慌了神;
他绝望的想逃跑,偏生早已被吓破胆的他,身子半点动弹不得;
眼看着索命的长矛倏然刺过来,直抵他的心脏位置,命悬一线;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的截住长矛,咆哮的声音紧随而至:“你不能杀他;”
“杀人是犯法的;”
眼见着就要弄死曹德满这个败类,冷不丁的冲出一个曹占国,阻止她泄愤,姜书瑶抬起一脚踹向曹占国的肚子上,周身万丈高的凛冽气息齐刷刷的对准曹占国包围过去:“挡着我,死!”
饶是曹占国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也被姜书瑶踹出三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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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从未想过,姜书瑶能袒护金蝉到这种程度——为了她,不惜手刃凶手;
他也知道手刃凶手这件事爽是爽了,那以后呢?
一想到姜书瑶真的可能杀了曹德贵,曹占国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几步冲上去一把拽过要杀人的姜书瑶,厉喝道:“姜书瑶,你冷静下;”
“你要是真的杀了他,杀人是要坐牢的,你可有想过,金蝉往后怎么面对你?”
“金蝉可愿意你为她动手杀人?”
“金蝉的名声怎么办?她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其他人?”
“还有,我知道你心疼金蝉,可你有想过,要是你进去了,你男人怎么办?你就不替他想想?”
被愤怒灼烧至快没理智的姜书瑶,猛的一听到金蝉和周政燃的名字,顿时清醒了很多;
可嗜血的眸子仍旧死死的盯着吓到瑟瑟发抖的曹德贵不放,字字质问曹占国:“难道金蝉就被白欺负了?”
“就这么白白放过他?”
地上早已吓的魂都飞了的曹德贵,一见姜书瑶被曹占国控制住,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同志,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往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再肖想金蝉半点;”
“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曹占国能阻止姜书瑶,一定也能放过他;
何况他也只是撕开了金蝉的衣服,关键的环节还没来得及发生呢;
也不算是酿成大错;
想到这里,曹德贵像条狗一样跪着爬到曹占国跟前不远处,哐哐的拿头戳地:“曹所长,我求你放了我,往后我再也不敢了;”
“明天我就回老家去,从今往后也不会出现在李常县的地盘上;”
“何况咱们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你也不能看着我不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