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朕叫汪延过来为你疏通?如何?”李聿俯身,挑起她的下巴。
“可以…吗?”灼染对上他那双凌厉如刀的视线,心房一抖。
李聿冷哼一声,垂眸,视线徘徊在儿子与那透白饱满的雪肤上,低哑问:“是想让朕为你疏通,还是汪延?嗯?”
点点迷离随风缱绻,摇摇荡荡的袭来,灼染睁着无辜的眼睛,仰着脸,随着他那惑人的目光流转着,柔着声儿回道:“想让陛下为奴婢疏通,奴婢,只想陛下……”
李聿不语,凝视着她,缓缓的跽跪于地,靠近,在靠近,直到他微凉的唇贴在她肿痛的皮肤上。
一阵惬然。
灼染羞的面红耳热,心中却有了一丝得逞的快意。她抱着长意,手儿显得有些无力,当要垂下去时,有力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与她一起托住长意。灼染仰着脸,另一只手攀着李聿的肩头,看着殿上错落有致的鎏金兽纹穹顶,檀口溢出难耐之音。
埋头忙于疏通的李聿下意识伸手捂住她的唇,倏然间,她吐一下舌头,似是无意的舔舐他的指腹,又怕他发现一样,有迅速撤离。
乳香沉香会成奇异的幽香,缠绵于内殿各处……
……
怀里的长意吃饱了,也睡着了,小小的人儿还突然间的勾着嘴巴哼笑一下,那小模样极其可爱。
灼染莞尔,低头,止不住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
“殿下,你真是可爱的小宝贝。以后奴婢走了,想殿下了可怎么办呀?”
她说完,脸贴着长意的脸上,喜爱的不行。
李聿走进来时,便看见这一幕,他静默伫立在碧纱橱外的帷幔旁,似乎不忍打断,直到灼染将长意放入摇床,他才走了去,站在她身后。
灼染转身时,和他撞了满怀,她下意识后退,却被重力的揽了去。
“陛下不回望夷宫吗?”
灼染看着他的喉结,怔怔的问。
他猛的攫紧几分,迫的灼染更是亲密的贴着他。看着怀里的人儿,李聿冷笑:“勾引了朕,又让朕离开,欲擒故纵么?”
他那双眼睛好似能洞悉她的一切。
灼染将脸埋的更低,卑微又小心的道:“奴婢无意勾引陛下,只是心不由身,每次陛下来长安宫,奴婢就希望陛下能待的久些,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