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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她们二人出现在一笼子前,笼子里是关着只疯狗,正瞪着红通的双眼警示看着她二人。
小竹端着炖好的燕窝靠近笼子时,疯狗狂吠起来,吓得小竹往后退一步,转头看着贺兰雪糯,“姑娘…我怕…”
贺兰雪糯调笑道,“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只恶犬有什么好怕的?”她走过去接过小竹手中的燕窝,往笼子里塞进去,又快速抽回手。
疯狗见着吃食再顾不得她二人,低头开始舔舐。
小竹可惜道,“讨厌的人送来的东西喂疯狗有些浪费,姑娘,下次不如喂小竹吧。”
“只怕是没命可以吃…”
“姑娘,是怀疑下毒?”小竹脸生惊恐,又宽慰道,“不会吧…来人说当初贺兰府收养过戚姑娘,也在场看到您落水了,所以才送来补品,应当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给您下药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忘了?就算不是定安王,王府那位侧王妃跟疯了似的,她能做出什么我都不意外,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定安王如此宝贝她,怕是我死了她也不会受牵连。”
“嗯…姑娘还是您想得周到,心细些也好…”
疯狗舔舐一会后…扒拉着笼子躺了下去。
她们二人心中猛然一跳,小竹心里长嘘一口气,幸好她没吃,要不这会躺着就是她了。
贺兰雪糯惊讶道,“疯了…明目张胆杀人!”
正当二人惊恐之时,疯狗又爬了起来继续舔舐。
虚惊一场,原是吃累了趴一会。
小竹松口气笑了起来,“姑娘,你是得癔症了?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杀人。”
贺兰雪糯摇头叹息,“是我多疑了。如若你经历过我曾经经历的一切,你也会有所怀疑。”
小竹点头,戚笛笛这么恶毒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情确实不算意外,姑娘的忧虑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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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心疼姑娘,明明是贺兰将军和夫人的手上明珠,却还是受了那么多欺负,如若不是姑娘聪明,她们早就中了戚笛笛圈套,这会指不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呢。
回南院的路上,贺兰雪糯一言不发,心里更加沉重,如若不是下药,顾师成为什么送来补品?
还有…昨夜他跳入护城河救她,也确实真有其事。
为什么?
眼间盘萦不解。
小竹摸着下颌道,“可是…送这些补品来是做什么?”她瞪大眼睛惊叹道,“难道…难道定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