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磕了脑袋,徐瀚启还不敢使劲推开她。
书里原主作孽,女主背锅。到夏优这里,夏优作孽,原主背锅。
夏优越想越不好意思,下意识清了清嗓子咽了下口水。徐瀚启起身轻轻扶起夏优,递给夏优一杯水,夏优都能闻见他身上的肥皂味。
打破沉默的是夏优肚子叫的声音。
徐瀚启从床边袋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怕你醒来饿,你先吃点桃酥垫一垫,我回家给你煮碗面,值班医生就在隔壁,你有事喊她。”
说罢抬腿就往病房外面走,临出门道:“我跟你们团请了两天假。”
原主是特招的业余文体兵。
原主父亲身体不好去世早,母亲改嫁留下襁褓里的原主给爷爷奶奶。女主打小四肢灵活,跳舞极好。
奶奶是爱国资本家的小姐,爷爷在非常年代开始遭迫害撒手人寰。奶奶在原主十五岁的时候一病不起,临终托孤徐家。
徐家视如己出,便接原主来家中照顾。
那时的原主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肤白貌美大长腿,鹤立鸡群。虽然家教极好,但是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对谁都爱搭不理。
在那个动荡年代,原主在学校本就惹眼,男生攀不起,女生心生嫉妒。于是总有人就原主奶奶身份说事,打压原主。
虽然徐家对原主极好,有求必应,但原主的骄傲总使得原主有些寄人篱下之感。
护校还没毕业,正逢征兵,原主毅然决定把忠心献给祖国,把青春献给军营,远离是非。
当得知原主所在文工团刚好隶属徐瀚启所在军区,照看原主的责任自然落到徐瀚启身上。
小主,
原主还是很怕徐瀚启的。
徐瀚启小时候就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但是打人可狠了。
徐瀚启比原主大六岁,两家交情匪浅,原主爷爷是中医经常背着药箱带着原主去给徐家爷爷看腿。
徐瀚启还有个小五岁的弟弟徐瀚越。比起不苟言笑的徐瀚启,原主小时候还是更愿意跟徐瀚越玩。
好在那时侯徐瀚启都上小学了,老是在房间里看书不怎么出来。
原主印象最深的,记得有次去徐家,看见久不露面的徐瀚启在家里跪着。
沙发上坐着脑袋上包着纱布还渗出血迹的小胖子和小胖子他妈。
小胖子可烦人了,长得又高又壮,比徐瀚启都高一个头。
跟徐瀚启年纪一样大,徐瀚启都上小学了,他也不上学,总是跟比他小的孩子玩,并且还总爱欺负她和徐瀚越。
每次她和徐瀚越挨欺负,徐瀚启知道后都是上去先讲道理,几句话惹得对方就要上手打他,徐瀚启立马回手,打得可狠了。
对方尽管比徐瀚启高壮也打不过徐瀚启,只能消停几天。
估计这回是揍狠了,脑袋破了,被人家家长找上门了。
徐瀚启跪在那委屈巴巴道:“我不小心伤了他是我不对。他先欺负我弟弟,我找他讲道理,他还打我,我没办法了才还手的,院里孩子都看见了。”
这么一听,都是一个大院住着,徐瀚启打小就学习好明事理。小胖子妈妈立马批评小胖子几句。
小胖子一脸懵,不服气的嘟囔:“他每次都是阴阳怪气,我还没上手呢,他就打我。”小胖子妈揪着小胖子耳朵就出去了。
年幼的原主觉得,可千万别惹徐瀚启。
因为不仅在外面挨揍,回家还得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