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开始在家调整生物钟。
原主每天不论前一天几点睡,都是雷打不动早上四点起床。自己加练两个小时,六点打饭回宿舍。洗漱吃饭,7点半准时集合。
无事一身轻的夏优,在连着四五天早上四点就睡醒了后,精神开始有点崩溃。
四点的天刚亮,夏优就被生物钟叫醒了。
夏优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蹭一个小时,刚有睡意。
徐瀚启五点起床了。
虽然徐瀚启尽量放低了声音,夏优还是睡不着了。
每天都是徐瀚启给夏优做好饭出门,中午回来给夏优送个饭,除了晚上做完饭跟夏优吃个饭以外,基本没什么交流。
徐瀚启绝对是个合格的好室友。
但也并不意味着非必要夏优愿意多和他交流,说的多错的多。
沉默不能解决问题,但能避免很多麻烦。
夏优每天都在四点多起床到七点徐瀚启从家出去这三个小时内,憋在自己屋假装没睡醒的样子。
原来觉得起床难,现在躺在床上硬睡也是难。
这几天,夏优哪也没去,除了去趟院子里晒晒太阳以外,就是宅在家里。
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吃完饭刷个碗,基本没有运动量。
一个礼拜,夏优上辈子打工人的受伤心灵全被治愈了。
因为躺平在家,也是真难受。
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就徐瀚启一大堆军事书,夏优还看不明白。唯一的娱乐,就是结婚时,婆家给买的收音机。
这可真是夏优的心头好。
就在夏优犹豫不决要不要从家里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时,徐瀚启告诉她,过些天要去外省培训比赛,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
周日带夏优出去买点东西。
时隔半个月,夏优终于从家里出来了。
夏优的自行车都在车棚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夏优坐上徐瀚启的自行车后座,又出发了。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操作,徐瀚启又带着夏优来吃国营食堂了。
唯一不同的是,徐瀚启带着夏优点菜付钱,一起把饭菜端回去。
夏优终于看明白徐瀚启那堆票是怎么用的了。
吃完饭,徐瀚启带着夏优去供销社买了一斤奶糖,又去粮油店买了一堆米面油。
最后骑着车,到了一处自由市场,告诉夏优这里都是附近农民自留地种的菜吃不完出来卖的,
鸡蛋都是自家鸡下的舍不得吃出来卖的,买这些东西都不要票,但是价格能贵点。
夏优这回是看出来了,徐瀚启就像那临行前的老父亲,放心不下自己的废物女儿,手把手教着他不在的时候该怎么生活。
临了,又带着夏优去邮局取了徐瀚启妈妈给寄来的包裹。
俩人载着一自行车东西回家了。
吃完饭,徐瀚启没问夏优,直接给夏优烧了泡澡水。这些天夏优趁徐瀚启不在家的时候烧两壶热水,拿着盆简单洗洗澡。
当夏优全身泡在温度适宜的水里,陷入深深的担忧。
没有徐瀚启可怎么办啊!
该来的总会来。
第二天中午,徐瀚启照常回家给夏优带了饭。
交给夏优一个信封,叮嘱夏优有事找张婶子,就匆匆忙忙的出发了。
夏优打开信封是二百多块钱,和一些票。
晚上夏优煮了点面,就着徐瀚启给做的肉酱吃的。
简单冲了澡,裹着浴巾在客厅晾头发。
虽然是一楼,徐瀚启妈妈过来时,拿来的新窗帘又厚又大,家里私密性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