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打趣道:“瀚启真是命好啊,优优是个会心疼人的。”
要说这人得相处看看,原来张婶子对夏优都是一口一个瀚启媳妇,相处之后,现在就开始叫优优了。
原来瀚启媳妇不过是徐瀚启的依附,现在叫优优那是对自己的肯定!
虽然夏优一心想躺平当心咸鱼,但是被人肯定还是很开心的。
夏优想给徐瀚启做一条睡裤,和一件系带的上衣,问就是夏优不会做带扣子那种。
张婶子照着夏优说的,三两下就裁好了,衣服裤子分别叠好。
剩下的碎布头,张婶子也几下给裁出来了。
“婶子这是什么啊,上衣不用缝兜。”夏优不解。
张婶子顿时笑了:“傻孩子,这剩下的布,婶子给你裁好,刚好能给瀚启做两条裤头。”
说着,拿出旁边徐瀚启早上穿的那种短裤,“你看部队发的这种大裤衩,耐穿是耐穿,不舒服啊。”
“这裤腰上连个松紧带都没有,多不方便。”张婶子指着自己给加上的松紧带对夏优说道。
刚刚还沉浸在不好意思给徐瀚启做短裤情绪里的夏优,想起早上徐瀚启给那系裤腰带,此刻深以为然。
谁还没个带系绳裤子着急上厕所解不开的经历!
绝对不能让这种不符合徐瀚启在夏优心目中地位的事情发生,找机会一定给安排上!
夏优跟张婶子聊了一会儿,给张叔拔了针要回家。
张婶子在给夏优装包子,“听国盛说瀚启回来了,还受了些伤,优优你也别上火。当兵的哪有不受伤的,谁没做好牺牲准备。”
“只要没丢命,再大的伤都不算事儿。”
“瀚启年纪轻轻职位这么高,也是拿命挣的。”
“还好瀚启娶了个能干又知冷知热的媳妇。”
张婶子唠叨着给夏优装了满满一盆包子。
“婶子也不留你了,趁热乎赶紧和瀚启一起吃包子,盆等你下回给你张叔扎针时再捎回来。”
“赶紧回家跟瀚启腻乎腻乎,不想做饭干啥的,你来张婶子家,婶子给你俩做。”
“优优你和瀚启腻乎时你可轻着点,瀚启身上还有伤呢。”
夏优被张婶子直白的话说的老脸一红,隐约想起早上貌似扫了一眼徐瀚启美好的肉体。
都怪当时太害怕!
根本没看清!
当下夏优就在心里许愿,如果能再给信女一次机会,信女愿胖三十斤!
夏优红着脸跟张婶子作别,抱着一盆热乎包子一路小跑回家了。
一定是夏优太过虔诚。
夏优一回家,就看见徐瀚启的衬衫背心搭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此时的徐瀚启赤裸着上身,站在夏优房间里看着刚进门的夏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