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无法不反思,因为夏优向来这样。
有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顾场合是什么。
原来的夏优是一个小打工人,无非对着老板有什么说什么,自己凭借的是自己过硬的康复技术。
自己赚的都是辛苦钱,没什么可看领导脸色的。
要是跟领导相处不来,大不了换一家机构,没什么是让自己有所顾虑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虽然夏优也没太搞清楚部队官职什么的,但徐瀚启大小也算个领导。
自己的言行举止会直接对徐瀚启造成影响。
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夏优现在还能记得当时在场各位看周巧云和李团长玩味的眼神。
纵然夏优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是身处这个时代,身旁的是徐瀚启。
徐瀚启才二十四岁,抛开家庭背景,以徐瀚启的能力和资历怎么会仅仅是一个副团长呢,更何况徐瀚启的家庭背景是根本抛不开的。
夏优一想到,自己刚过来时候跟杨大妈互扇大嘴巴,万一被人家传出去,徐瀚启的爱人是个大泼妇,夏优就觉得这个事有点儿不太对。
夏优独自一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在认识徐瀚启的第五个月里,终于在每日三省吾身的环节里,第一次对自己的处事方式产生了质疑。
这种质疑不是别人提出来的,而是自己切身站在徐瀚启爱人这个角度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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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优感觉有一些东西在在发生改变,但是夏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夏优越想越迷糊,很快就睡着了。
偶尔睡梦间能听见小婴儿的几声吭叽外,夏优并没有因为宿舍里多了一个小婴儿而感到不适。
一个宿舍住着,夏优对周巧云的态度是视而不见,反正夏优不尴尬,谁愿意尴尬谁尴尬。
夏优没有地方学习怎么当好一个上进军官的爱人,但夏优有地方学习怎么做好一个优秀且全能的医护人员。
夏优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便投入到紧锣密鼓的学习中了。
不出意外,夏优又是班里垫底的。
除了夏优都是有基础的。
夏优跟李青惠的气定神闲是比不了,跟所有人的游刃有余比起来,夏优有点着急了。
老师把技术要点一讲,在演示一下,剩下的就靠学员们自己练习。
扎针这种东西,无他,唯手熟尔。
当所有人都胸有成竹的开小差的时候,只有夏优在一遍一遍的扎着自己胳膊。
夏优跟着大伙的步伐,虽然扎针这件事夏优完全处于劣势。
但是伤口缝合这件事对除了李青惠和医务兵外,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
夏优本身学习能力就强,脑子也不笨,再加上李青惠没事儿指点几下,夏优在缝合这方面就稍显优秀了。
实操教学明显比理论培训强度要小一些。
除了基础的扎针和缝合之外,基本上都是理论培训时提到的药品配制和用法计量二次强化。
上午上课时,培训老师把食堂的中午要做的肉借过来,学员们拿开水煮好的针线进行缝合练习,处理好火速还给食堂。
趁晚上做饭前再去借一遍。
没办法,就这么个条件。
实操教学主要就是这个缝合,其余时间都是巩固理论知识。
毕竟肉缝缝还能吃,药打开就纯属浪费了。
除了固定时间里,大伙准时准点的准备缝合练习外,剩下的时间是让学员们自己支配的。
第一个月集中理论培训结束后,学员们是可以凭借学员证自由进出海军部队的。
夏优一直按照之前理论培训的进度进行学习和扎针练习,别的学员在缝合练习结束后,都会出去转转,毕竟海军部队附近还是很热闹的。
还有一个像夏优一样努力的,就是因为孩子早产,在家坐月子而耽误理论培训的周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