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把世界人分为两种两类。
一种是好人,不打。
一种是坏人,往死里打。
可坏人又分两类。
一类可以随便打,自己只管下手!
一类不能随便打,就呼言君来打!
想通这些,步无双顿时一脸激动地点起小脑袋。
“嗯嗯。”
该说不说了,娇俏小姑娘那活力满满的样子,最是吸引人,言君也不例外。
但此刻他或许心有些别的事,暂时没多想。
只是抬手摸摸那柔顺的小脑袋,并在心感这小姑娘连发丝都是热乎乎之际,笑笑便离开了。
径直去了那倒满星空月色的池子边。
他在演武。
一刻不停。
归根结底,还是弱了。
跟人掰扯事实什么的,那是力量不够的表现。
而力量不够,就会迟疑,就会拐着弯去想办法。
就如今日事。
哪怕他当时很快就下了决定,但不可否认,他还是迟疑了小会。
他不想再这样。
那种渺小里求生存,微末里窥生机,还有那隐忍不发讲道理的一切种种,他是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他得强!
强到连既定法则都奈何不得!
届时,没有所谓的为难,也无需为任何事去求全思法!
那所谓心胸宽广的圣人,就让别人做去,他言君也不愿做那些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事情!
有仇必报......才应该成为他言某人的人生信条。
而这一切,需要力量!
就如此刻,演武!
【气血+3】
与此同时。
某间房里,颜则卿倚坐在飘窗前,目光幽幽注视夜空下那浑身绽放炙热气息的男人。
良久,她轻轻一叹。
“又是如此......”
“不过......”
她神色间浮出一抹思索与迟疑,下一瞬,又轻轻笑起来,却是没了声音。
外头。
午夜时分。
由于快过节了,明天学校安排比较多,所以今夜言君就不练到凌晨了。
吹吹风,稍稍散了点热气后,他就往回走。
临到大门。
将近中秋的月儿,比以往圆上许多,以至于月华充盈,满洒而下。
照得堂前那玉石围屏,盈盈发亮。
言君看得,也是有点子惊奇。
毕竟这么大玉石围屏,真的没见过,或者说,是他以前见识浅薄又能耐小,所以见不到。
如今重生而来,虽然对金钱这种东西不太敏感,但对‘财’这个字眼,还是有点兴趣的。
毕竟一个只代表如今货币,另一个,则代表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而眼前这个......
“嗯,就看一眼......”
言君瞄瞄四周。
深夜无人活动的城堡显然不会有什么动静,他端正心态,打算去看一眼被这玉石屏风围在其中的‘东西’。
是什么呢?
莫非是某种有意义的雕像?
或者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亦或者干脆啥也没有,只是做个样子?
言君心里猜测着,人已经慢步到了屏风前。
他绕着屏风四处瞅了瞅,可这玩意像是浑然天成打磨一体似的,没有可以挪动的缝隙。
见此,言君有些意外,旋即抬手不轻不重的推了下。
“嗯?嵌住了?”
言君才发现玉石底下是陷进去的,也不知道多深。
“这就难搞了......”
言君皱了皱眉,手在上面慢慢摸了摸,又轻轻敲了敲。
“嗯,好像也不薄......”
他沉思着。
良久。
嗖。
他轻轻一跃,便上了近三米高的玉石屏风,稳稳扶坐在顶端。
然后,他怔住了。
目光紧紧落在其中,神色间甚至还有点懵。
那里,没有什么雕像,更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唯有一根,盘纹刻路的......
木棍。
“呼——”
似有风起,微凉从夜空徐徐入屋,又卷起些许枯叶,伴随轻慢脚步。
一瞬间,言君整个人都麻了......
“不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