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安济还在想办法的时候,老李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点子,然后········
谢安济看着教务处的大门,嘴角像是得了唐氏综合症一样疯狂抽搐,左手指着红木门上的写着“教务处”的牌子,语气复杂地开口:
“老李,这就是你的点子?”
老李则是信誓旦旦地开口: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只要咱们被抓进教务处,班主任肯定就会被叫过来领人,到时候不就知道咱们班级在哪儿了?”
陈为很想问问老李是哪来的经验,毕竟如果不是教务处的常客,谁没事去总结这样的“规律”啊!
不过老李的这个办法的确可行,从他们的身份看,都是小学生,而且还都是四五年级的样子,排除转学这种小概率事件,不认识自己的班级教室显然是不合理的,而这很有可能就触碰了怪谈世界的规则。
但是如果是违纪进了教务处,“被迫”给班主任给拎回班上,起码从逻辑上来说就合理得多。
“所以,要以什么样的‘罪名’进教务处?”谢安济想了片刻,还是认可了老李的这个方法,开始考虑具体的步骤。
小主,
“放心,我早就想到办法了。”老李拍拍胸脯,自信满满地开口。
五分钟后。
“三位同学,你们为什么要破坏公物呢?”
谢安济,陈为,老李,因为“随手”丢出去的石头砸碎了教务处窗户,所以被教务处主任“请”去了办公室喝茶。
陈为和谢安济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几乎没有进过教务处,只有老李,反而比在外面的时候还自在,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
而“破坏公物”这一点也是老李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性质不算严重,不至于引发太严重的后果,但是又涉及学校的财产,赔偿事宜肯定要和班主任沟通,所以算是一个顶好的“罪名”。
听到地中海主任的问话,陈为和谢安济近乎同步地望向了老李——
你提的方案,你来解决。
老李只好接过担子,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语气,三分尴尬,三分无措,四分羞愧地开口:
“那个,主任,这件事是我们的错,真的非常对不起。”
说罢,深鞠一躬。
陈为和谢安济也都在老李的眼神示意下将腰弯了下去,然后又和老李同步直起身子来。
然后,陈为和谢安济脸上都带上了三分尴尬而窘迫的笑,将发言权又扔回了老李手上。
“我们本来只是觉得无聊,随便打闹一下,没想到扔石头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砸在了教务处的窗户上,真的很对不起。”老李诚恳地开口。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多大的孩子了还玩石头,你这次只是砸到窗户,下次砸到人怎么办,要是砸到人你们现在可就不是站在这里接受教育这么简单了,下次可要注意啊!”地中海责备道,老李则是一直在旁边点头称是。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老李“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慌张和恐惧,略微心虚地开口:
“主任,····能不能,别叫班主任···”
地中海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却故作严肃地开口:
“那可不行,这关乎学校财物,必须通知班主任,引起高度重视才行。”
老李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害怕与懊悔,嘴角却是微微勾起,显然,他成功了。
陈为和谢安济也有些惊讶,这地中海原本似乎不打算找班主任,结果老李的这一顿反向操作,直接又把班主任给弄了过来,还能这么玩儿?
老李还在“哀求”,一边反复道歉,一边承诺自己会照价赔偿,可地中海貌似打定主意不想让他们三个好过,竟是不为所动,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