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冷笑一声,“那你们大可试试,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我这几日研习古籍,发现府中的种种迹象似乎预示着有大难将至,而你们却在这里浪费时间对付我,真是愚蠢至极。”
玉书郎不屑地说:“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不过是想脱身罢了。”
“信不信由你们,我本念在亲情,不想与你们计较,可你们却步步紧逼。若我真是妖女,你们以为这小小的牢笼能困住我?只是我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让玉府蒙羞。”玉卿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这时,一直沉默的老管家开口道:“夫人,少爷,小姐,三小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此事确实蹊跷,不如先请老爷回来定夺,贸然关押三小姐,恐生事端。”
赵氏眉头紧皱,心中权衡利弊,玉芷晴却不依不饶,“母亲,不能听她的,她肯定是在拖延时间。”
家丁们面面相觑,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玉荀回来了。
他冷着一张脸,阔步走来,“大老远就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赵氏一看到玉荀,就立马哭了起来,“相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母子三人就要被你的好女儿给悄无声息地害死了。”
玉荀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玉卿卿身上,他语气有些责怪道:“一回来就把府内搞得天翻地覆,你想做什么?”
对于这种无端的指责和不讲理的偏袒,玉卿卿早就习惯了,她无所谓地撇撇嘴,“女儿不想做什么,不过是无家可归找个栖身之处,嫡母仗着人多欺压于我。”
玉荀总算想起来自己是一家之主,若偏心太明显,会被人诟病,于是他不冷不热地问赵氏,“怎么回事?”
赵氏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她一进门就对着下人左右开弓几个巴掌,而后我上前劝阻,她随口谩骂,还咒我去死,晴儿听不下去说了她几句,她就赖在晴儿的院子不肯走,还说以后就住在这儿了。”
玉芷晴也跟着控诉:“是啊父亲,她方才还用妖法控制了我与王嬷嬷,您看,女儿的脸现在还肿着呢。”
玉荀眉头紧锁:“此事当真?”
玉书郎接话:“父亲,母亲和姐姐所言属实,三妹确实有些古怪,孩儿建议先将三妹关起来,请钦天监的人过来看看,若真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也好早日拔除,还相府一个安宁。”
玉卿卿冷笑一声:“各位你一言我一语便定了我的罪,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玉荀深吸一口气道:“好,那我便给你辩解的机会,为何一回来就闹得天翻地覆?”
“因为母亲吩咐下人刁难我,我再怎么说也是相府三小姐,不会连教训一个下人的权利都没有吧?至于方才他们的控诉,不过是污蔑罢了,我什么都没做,若是有人看到我动手,我甘愿受罚,我的院子被母亲不由分说烧了个干净,我没地方去,想求姐姐收留,她不肯就算了,还对女儿非打即骂。”
玉卿卿说着说着,苦上心疼,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哭得比赵氏真情实感多了。
不就是装可怜吗?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