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仪对陈家的说法信以为真,对原主更加厌憎,更在段子里没少吐槽原主这一“自私”的行为。
从此和陈家越走越近,最后认祖归宗,互相帮扶,一家和乐。
这一世,林如初怎么忍心看陈嘉仪和陈家形同陌路呢?当然是要给陈嘉仪指一条明路了。
陈嘉仪:“……”
以前和林如初通话,从来都是她先挂电话,这一次,竟然是她妈先挂?
呵,有了二胎,果然不一样了!
不过,貌似她妈说的也有道理。
既然属于她的财产还留在陈家,那她去要回来也天经地义。按说陈家也是个大家族,名下产业不少,怎么以前她竟没想到?
不过,这事儿最好是家保哥陪她走一趟。否则她一个人势单力孤,还真有点底气不足。
第二天,陈嘉仪、殴家保、陈芳一起去了陈家。
陈芳是主动请缨,殴家保则有自己的算盘。
宽大的客厅里,三人坐在喧软的真皮沙发上。墙上是巨大的仿名家油画,头顶是高高的水晶流苏吊灯、脚下厚厚的纯毛手工地毯,踩上去人有一种漂浮感。
陈嘉仪再次感到一阵恍惚。好像不知不觉中,她离这种富贵的生活环境已经很远、很久了。
而她,原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不是吗。
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落魄的境地呢?
陈家算是大家族,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在了。如今是二房的四爷当家,而陈嘉仪的爸爸属于大房一支。
大房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陈嘉仪的爸爸行二,当年人称陈二少。今天接待她们的是陈嘉仪的大伯母严晶和三婶邓达妍,也就是林如初从前的两个妯娌。
“小仪啊……”严晶拉着陈嘉仪那只完好的手,端着一脸的似笑非笑:
“按说你也是我们陈家的姑娘,不该叫你流落在外。”
“可你妈当年……唉,不说也罢。老爷子和老太太活着的时候,都发过话,族里如今可没有你的名字了。”
“再说,现在也不是咱们大房当家,这事儿恐怕你大伯和你三叔也帮不上忙。”
陈嘉仪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冰凉。
“所以,大伯母的意思是,陈家的东西没有我的份?”她的声音干涩:
“凭什么,那我父亲当初留下来的财产呢?”
“哎哟,你这个小姑娘,”三婶邓达妍可懒得浪费这个时间周旋,她一会儿还约了人逛街做美容呢。
“大嫂都说得很清楚了。你爸爸活着的时候,陈家又没有分家,他只有每月从家里领的零花钱,哪来的财产?”
她有时候真看不惯大嫂的伪善,明明不想掏钱,还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可惜有的人根本听不懂!
邓达妍不耐烦的道:
“这么说吧。要是老爷子老太太还在,瞧着你这么可怜,也许老人家还会顾念血脉,多少分你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