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来人呐!”翠儿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见男人进来,她赶紧躲在了男人后面,随即指着沈玳对男人说道:“就是她,她把我的客人迷晕了!你们快抓住她啊!”
男人一听,便转而看向了木床坐在的方向,因被帷幔遮挡,但依旧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正呼呼大睡的人影,随即他挥了挥手,就招来几个壮汉将沈玳制住。
最后走到床前,确认胖男人没有大碍后,才又走了回来。
沈玳定定地看向翠儿,依旧难以置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翠儿没有说话,她像是受到巨大惊吓一般,颤抖着摇头,眼神一片空白。
此时男人已经行至沈玳面前,只见他恶狠狠地看着沈玳,一双眼睛瞪得就像是要吃人一般,骂道:“臭婊子!”
随即就拉着她朝外走去。
这时,翠儿却将男人拦了下来:“我……我也算立了大功对不对?求求你,给……给我一瓶药吧……我……我浑身痒得难受,像无数只蚂蚁再爬……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一瓶吧!”
翠儿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不住地祈求着。
男人低头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翠儿那裸露的肌肤上,很快他便露出一脸坏笑来:“想要这个?”
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做工精致的琉璃瓶,透明的瓶身将里面淡蓝色的液体展现得淋漓尽致。
淡蓝色,那本该如梦似幻的淡蓝色,里面却掺和着一些莫名的杂质,等沈玳看清楚那杂质是什么时,胃里突然就开始翻江倒海。
而翠儿却像是看到什么珍宝一般,双眼一亮,她几乎痴迷地看着那瓶液体,随即疯了似的扑腾地想去拿,却被男人一脚踹开。
男人举着琉璃瓶,一脸淫笑着说道:“想要这个!得乖乖听话才行!”
听完这句,被男人踹到一边的翠儿似乎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即使现在她的肚子还疼得要死,也依然能一脸媚笑地又扭了过来。
她将自己身上仅剩的纱衣褪去,随即千娇百媚地抱着男人的腿道:“我听话,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笑得一脸猥琐,他转而看向沈玳,吩咐手下道:“先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等爷爽一爽就过来。”
沈玳被人带了下去,随着那房间的门被砰然关上,很快里面便传来了暧昧的声音,那声音却一点点刺痛着沈玳的心。
路过蝶衣的房间时,沈玳见蝶衣正半开着门,摇着团扇,巧笑嫣然。
她看着沈玳,却还在说风凉话:“这么快就被抓住啦?”
沈玳闷声不语。
但令她更为惊讶的是,蝶衣竟从怀中自然而然地取出一瓶琉璃瓶,那抹淡蓝色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刺目。
只见蝶衣将瓶中的液体尽数倒进嘴里,满脸享受,而后她一脸享受地看向沈玳,唇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来。
随着房门的关上,沈玳也被拖着离开了,没走几步,就下了楼,引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水气弥漫的房间。
沈玳:“这是哪里?”
打手:“看不出来吗?水房啊!”
沈玳的心,骤然跌进了谷底:“蝶衣……骗我!”
沈玳想起刚才那位翠儿姑娘为了药水几乎疯狂的模样,那蝶衣呢?她为了药水,也会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吧,那她给李顾瑾的消息,是否还准确?
沈玳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无凭无据她还不能轻易做出判断。
没过多久,沈玳就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黑屋里,这里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人与人之间即使相隔咫尺,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呃!”沈玳闷哼一声,她的肚子骤然传来一阵剧痛,那股大力使得她只能紧紧捂着肚子向后退去。
然而,很快她便被人精准地抓住了头发。紧接着,又是一脚袭来,有人从她身后踢向她的膝盖。沈玳受力不住,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发丝拉扯着头发,发出一阵尖锐的疼痛,犹如无数钢针刺向头皮,迅速传遍全身。
沈玳:“哼,要杀要剐,你倒是来痛快点!”
男人不紧不慢道:“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杀了多可惜啊!你放心,咱们这儿训练人的方式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刚才那个翠儿你看见了吧?她刚来的时候,比你还烈,她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好几次自杀但都未能如愿,现在呢,你看看,多听话啊!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