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继不凡十年多没回家,父母也非常想他,担心他,而陈雪兰之所以那样,还不是因为这些年家里过的太苦了。
继启宇没当上峥笼煤厂经理前,家里过的日子都可以用一首诗诗来形容: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
当初继启宇结婚,村里没有一家愿意过来帮忙,后面差点就成了村里的“笑话”。
找村里帮忙办婚宴的事不说,就连结婚准备了二十桌宴席,结果就只来了不到三桌客人,就连礼金也没收到多少,好在继启宇的狐朋狗友够多,硬是拉来凑数才把婚礼给办下去。
不过说起来也不能怪老家的人势利,当初继友国常年在外打工,老家的人办白事红事他都没帮上忙。
都说人情人情,特别是在农村,喜事你回不回,无所谓的。但有人过世,你不回,那就不行。前些年继友国因长期做高强度体力劳动,人到老年后导致只能回到老家从事地里刨食。
因为继友国特别在意面子,但凡谁家有喜事,只要继友国在场,他都会成为整桌调侃的对象,时间久了他也就不去参加,送完礼直接就回家窝着。
虽说继友国有让继启宇去帮忙,可继启宇除了吃喝玩乐,其他是一概不管,让他帮忙不亚于让太监娶妻生子。
好在峥笼煤厂的出现,继启宇不仅在厂里当上经理,还把家里一楼红砖小平房改建成四楼小别墅。
因为老家有很多人想去峥笼煤厂从事工作,毕竟煤厂离家近,而且工资还高。
村里差点把继家门槛都给踏破这句话,是一点都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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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继不凡做了个梦,他梦见父离开人世,梦里他有一种很陌生的痛苦。醒来后他才明白,家人原来在他里心底是有位置的。
他明白活在过去,会影响现在。
什么是自由?自由是什么?自由是原谅,是接受,是放下,是勇敢向前面的路踏出去。
与家人告别回到闽东,继不凡就去749上任。
去闽东机场路上继不凡和一个挂着外地(闽东)车牌的车擦肩而过。
————
“小子,所学之术是谁教的?”
“我……我自学的。”
“自学!我龙虎山的术能让你自学过去?况且还是我师弟的本命术。 ”
继启宇刚送大哥去机场回来恰巧碰见大哥发小被一个老头欺打,对方是一长相山羊角胡子的牛鼻子老道。
“说!继不凡在哪里?”牛鼻子老道右手握着拂尘,左手则一把掐着发小的脖子。
手轻轻一用力,发小就感觉脖子快要被扭断。
“老道士,放开他!”继启宇下车拿出手机正要拨打报警电话,谁知单手掐着发小脖子的牛鼻子老道飞身过来就是一脚。
“哪来的乡野小子,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