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各有千秋的男子戴上时逾白准备的面具出发到曾经欺负顾锦书头上的肉铺店。
里面一身膘肉的中年大叔还在呼呼大睡,听着就让八个人心里不爽,时逾白废话不多说,直接破门而入。
其他七个人上手一把捆住迷迷糊糊被吵醒的男子,看到陌生的八个人围着他,而且门好像还是用灵力破的,把他直接吓尿了。
沈风遥从心底鄙视这种人:“还真是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被捆起来的男子说话都不利索:“你们……你……不是……你们……”
江星哲一言难尽的表情毫不掩盖:“你是不是想问我们是谁?来干什么?”
临耀煊瞧他不停点头,狠狠给他一巴掌:“人话都不会说。”
扇完把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嫌弃的拿开:“噫~真脏,你个猪狗不如的,多少年没洗澡了??”
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还被私自闯进来的这些人骂了一通,还被打了一耳光,瞬间火气上来,张口就想骂:“踏马的你们有病是吧?一群”没爹没娘的狗玩意儿。
话还没说完,腹部只感觉一阵痛,又被踹了一脚,时逾白觉得一脚还不够,走过去连踹好几脚才暂时停下来。
周循澈看他停下来了,就说道:“我看着他,你们该干嘛就干嘛,等解决完了再解决他。”
时逾白转身不再看倒地不起的人:“嗯。”
有目的性的拿起狼牙棒就往肉铺的店子砸去,临耀煊和江星哲不需要多余的话,过去一起帮他砸店铺。
该说不说,这货用顾家夫妇给的钱潇洒的很多年,从原本小小的摊子,换成现在两个店铺大的门面,还真是花心思了。
不过可惜,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打了不该打的人。
不过五分钟,肉铺店的店子坍塌的很彻底,时逾白觉得还不够,直接放把火扔过去,任由大火吞噬。
被周循澈踩在脚下成欺压成孙子般的孙大石急了,他想过去扑火,可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用心经营的店铺成了灰尘。
时逾白过来换周循澈的位置,比他更狠,脚掌毫不留情的踩向下方那里,让他断子绝孙都不为过。
周循澈注视着时逾白的动作,幸灾乐祸的表情配合潇洒的转身,往孙大石房子里走去,墨禹州和沈风遥早就开始乱砸屋里的东西了。
二话不说,运用水灵根的力量,一鼓作气把四周墙壁破开,还有屋顶全部掀飞,一点好的都不给他留。
店铺被毁了,家也被拆了,院子里养的家禽全被杀了,孙大石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惹到他们了,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
八个人环顾一周,很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再加上进门前提前布置的阵法,没人能发现这里已经出事了。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几个人再次围住孙大石,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配合非常好的一人一脚,八个美男有用不完的体力。
看时间差不多了,时逾白动手把他身上的衣裳撕掉,只剩下赤裸的身体。
周循澈拿出剑没有一丁点犹豫把他传香火的地方砍掉,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妥,只庆幸顾锦书不在场。
临耀煊和江星哲拿出匕首,开始在孙大石身上作画,已经哭爹喊娘的孙大石被嫌弃,墨禹州皱着眉拿起脚边的石头垂直朝着他脑门松手。
现在彻底安静了,只要还吊着他一口气就行,临耀煊和江星哲玩够后退到一边,齐铭泽掐着他脖子就往城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