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情况是,两人纷纷出手试过,无法借助法器,符隶,甚至于剑,而施展内力在各自的空间里也只是无用功,两人皆是一筹莫展。
——赤仙宗
时逾白刚从天梯回屋,眉头几乎要拧到一处,季初尘正在屋内修炼,看到时逾白回来先暂停下来迎上去:“大师兄,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脸色看着好差。”
时逾白越过他坐下,季初尘跟着他倒了两杯茶水,时逾白没有急着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你现在修炼的怎么样了?可还有不适?”
季初尘怀着激动的心情握住时逾白的手:“谢谢大师兄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被赶出赤仙宗了,更别提继续修炼突破金丹期了。”
时逾白轻拍他手背:“都是一个宗的,我们又是师兄弟,帮你也是应该的。”
季初尘心泛起一顿苦涩:“大师兄,现在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
自从成了个废人,每日被针对,就连上课也被冷眼相待,引发不满,想让他赶紧把亲传弟子的位置让出,滚出赤仙宗。
扪心自问,他虽是亲传,他从未因这身份而为难谁或是欺负谁,结果自己沦为这种地步,得到的却是那些被他照顾过的弟子们厌恶的眼神,那段时间让他感到绝望。
是他的大师兄站出来护住他,还把他带回自己院子养身子,避免又被欺凌,以为自己一生也就这样了。
也是大师兄给自己希望,帮助他修炼,再到处寻药,用尽一切可行的方法帮他恢复身体,经过一年有了好转,现在才可与其他人一样正常修炼,稳定自己亲传的身份,用实力让宗里其他有野心的弟子闭上嘴。
时逾白知道他心里所想,劝导着他:“别太悲观,你现在也算熬过来了,你受损的这一年,观辞也动不动往这边跑看你,师弟师妹还会过来找你谈心,依然把你当成他们亲爱的的三师兄。”
季初尘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他们这些师兄弟支撑着他,同时也认清了很多人,眼神坚定地看向时逾白:“大师兄,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站在统一战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这条命。”
时逾白只是拍拍他肩膀:“那就好好珍惜你的命,就是对我这一年努力的尊重。”
季初尘与时逾白交谈中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大师兄,前两日我听守门弟子他们交头接耳,说是凯昊这段时间一直往山下跑,半夜出去,次日半夜回来。”
时逾白听到凯昊的名字拿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继而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然后呢?他可能下山是帮师父办事吧?”
季初尘不知道他们私下有什么渊源,以时逾白是大师兄的性子,他经常关心宗里弟子,还会及时给予帮助,所以他问候凯昊也无可厚非。
单凭他自己是不服气的,就因为除祟一事就把他收下当自己的闭门弟子,语气冷淡:“师父近期闭关哪来的这么多事,听那些弟子背后讨论说是他为了雁羽若,刚入宗那会儿还向他们打听过。”一说到雁羽若这人眼底更冷。
时逾白不由得联想到顾锦书身上,雁羽若的死他也是在认亲之后才了解到是妹妹所为,亲手了结了她,凯昊如果真像齐铭泽所说是为了雁羽若,他一定不会放过顾锦书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趁齐铭泽还在不停吐槽凯昊和师父的眼光分神之时,时逾白静悄悄的将灵力输进那枚不属于赤仙宗的玉简里,将这事悄声无息的转告给了御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