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花彤讨好的笑了笑,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个……汐汐,我要是说我不小心忘记写了,你信不?”
江月汐快要被她这话气死了,奶凶奶凶地瞪了她半天,慢吞吞的吐出几个字:“你觉得呢?”
颜花彤难得的老实下来,低头扣手明显底气不足道:“我觉得你不信。”
突然想起什么,江月汐放下叉腰的双手,小脸皱巴巴,苦言道:“你知不知道过两日又要随堂考了?”
“啊?!不是吧?”颜花彤一听随堂考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干脆平躺地晒起太阳,明明记得上次随堂考还没过多久,怎么下次来的这么快?
两个女娃子一个平躺,一个蹲下,两张小脸都皱巴巴的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垂头丧气的同一时叹息:“唉……”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同一天降生的两名女娃娃,差异会有这么大,江月汐就像是别人口中的孩子,学习好,成绩好,处处懂事有礼貌,深得长辈和先生的喜欢。
而颜花彤就像是别人口中经常提起的反例教材,成绩差,上课不听讲,不做功课,天天气先生,淘气贪玩就是别人对她的印象,每日干干净净的出门,一身色彩的回家。
谁都说不清这两人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竟然能玩到一块儿去。
这事也算巧合,这两个人刚好住对方的对门,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再加上都有了孩子,渐渐的,两家人的长辈也会互相打招呼,再谈谈育女心得,有了共同话题,熟络之后,便开始带着各自女儿相互串门,这也让两个女娃娃相识成了好朋友。
只是那时的江月汐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当两个女娃到了可以上学堂的年龄,从第一次随堂考成绩下来后,便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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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交是一片空白,被罚留堂;一个是满满都是字,被先生夸。
最大问题是,自家闺女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对放在杂物间的画笔感兴趣,其它方面的知识,你讲两句就可以看到口水流一地睡得可香的女娃,比催眠曲都管用。
上学堂一年了,颜花彤的功课还是一如既往“优秀”,颜家老爷夫人实在没辙,训斥过那么多次都是无效,体罚什么的他们实在舍不得,只好带着她登门拜访江家。
江家老爷夫人一看是他们来了,笑呵呵的笑脸相迎,招呼他们坐下倒上茶,颜家把拜访缘由说出来,江家夫人也随之明白了:“我以为多大点事儿呢,这支支吾吾说一大堆的,原来就是想让我家闺女帮彤儿补习功课呀,等着,我叫汐儿过来。”
不多久,江家夫人牵着江月汐进入大厅,长辈与她沟通,想让她在学习方面带带颜花彤,江月汐也没多想,只觉得跟她认识到现在挺聊得来,让自己多了个朋友,也就应下了。
现在问当事人,那就是悔不当初,十分后悔,怎么就应下了呢,这一应就是她噩梦的开始,每日完成自己的功课跟吃饭一样简单,唯独完成自己功课后给颜花彤补习时焦头烂额。
江月汐认命的站了起来,顺手牵起颜花彤的小手,带着她往回家的路走:“走吧,回去复习功课。”
“诶~???”颜花彤愁眉苦脸的任由她牵着回家。
“我求求你了,下次随堂考下来,别再是一片空白了。”
“上次随堂考我也不是一片空白啊。”
“是,上次随堂考你没上交空白,上交了一页的风景画!”
“你就说我画的好不好看吧?”
“颜、花、彤!”
“救命,我错了!别踹我了……哎呦!”
……
夕阳西下,两个女娃娃你追我赶的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