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个子不高，但是长得非常耐看，是典型的江南姑娘。苏晴这一波疯批似的操作，让她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那个，苏总，我能……合个影吗？”沈瓷怯生生地问道。

这时候苏晴还不知道，刚才那一幕，她简直气场全开，怕是有些富商巨贾站在她身边都会哑然失色。

“没外人别叫总什么的，叫苏晴或者晴儿都行。你带个总，我听着浑身不舒服。对了，这几天的招聘工作，你和杨主管配合。我要出趟差。”

涂山灵拍完了照片，把手机还给了沈瓷。对着苏晴说道：“机票订好了。”

“经济舱？”苏晴追问。

涂山灵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嗯，经济舱。”

沈瓷有些不解，问道：“明星出门不都应该坐头等舱吗？”

苏晴拍了拍沈瓷的肩膀，“吃窝头逛窑子，该省的省，该花的花。只要能到地方，坐杂物舱又怎么了？”

沈瓷望着苏晴曼妙的背影，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间通透吗？

下午，苏晴搭上了去往西北大漠的飞机。登机口的椅子上，苏晴迷迷糊糊又睡了起来。涂山灵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苏晴，可终是徒劳。忽然迎面走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航司制服的人。

“您好，是苏晴女士吗？”中年男人问道。

可苏晴此刻正在梦里和周公下棋，哪管凡间发生了什么。

涂山灵推了推苏晴，却发现这丫头的口水都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是飞翔航司的副总，我叫孙勇。”说着男人递上了名片。“我看二位搭乘的是我司的经济舱，正好头等舱有空位，我想给二位办理一下升舱。”

“嗯？”苏晴忽然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没事，不用。我占了便宜我会亏心的。”

涂山灵没好气地悄悄捏了苏晴一把，心想：你这是非要去挤经济舱啊，值机时候的座位你怕是腿都伸不开吧。

孙勇继续说着：“其实，我司是想请苏小姐做我们的代言人，具体事宜咱们可以先简单谈一下。等二位回来，我们可以再详谈。”

这次没等苏晴拒绝，涂山灵抢先一步开了口：“我是苏晴的经纪人，您和我对接就可以了。”

说完，涂山灵拉着苏晴站起了身。

“哎，我这样的还代言？我看我最多给肥料带个言。”苏晴小声和涂山灵嘀咕着。

“要是我不管你，指不定你这一手好牌得打成什么德行！”

飞翔航空的贵宾接待室，涂山灵全程没怎么让苏晴插上话。至于苏晴，也只能眨着大眼睛，充当起了吉祥物的角色。

孙勇和涂山灵聊的很是投机，要不是有工作人员提醒，怕是都要误了航班。

上了飞机，苏晴瘫坐在柔软的座椅上，而涂山灵还在喋喋不休地唠叨着。“我呀，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跟你真是操不完的心。”

苏晴吧唧了几下嘴，侧过了身子。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你涂山灵愿意唠叨就唠叨去吧。

飞机飞了一会儿，忽然响起了广播。“现在飞机上有一名旅客身体不适，现在急需一名医生。”

空乘也开始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