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什么呀！”涂山灵觉得应该带苏晴去查查脑子，毕竟这脑回路已经不能用清奇来形容了。

潘依依或者说是无相，看着凝视远方的相戎，开口说道：“小戎戎倒是来过，而且没少来呢。”

“什么时候？来也不带我！”苏晴娇哼一声。

“大约一千年前吧，我为了寻找我哥哥的下落，开始环球旅行。”相戎的目光依然聚焦在远方。

潘依依忽然开始拆台：“你管当海盗叫环球旅行？”

“那只是业余爱好。”相戎的眼前似乎浮现起许多往日的画面，嘴角也不自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略带自嘲的微笑。

“带着维京人攻入巴黎就算了，十八世纪末你又干了什么？”潘依依并没打算放过相戎。

相戎佯装生气，捏了捏潘依依的小脸蛋。“我不是为了带领那群愚蠢的凡人走向自由和光明吗！”

“可结果嘞？”潘依依一脸的坏笑，毕竟历史这玩意早就写在了课本里。

“人吃人的社会，亘古不变，是我想太多了成吧！”相戎冷哼一声，脱去外套，一下子就扎进了碧蓝的水波之中。

这一举动可吓坏了船夫，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边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好在相戎没多久就上了船，船夫才停止了他的意式喋喋不休。

“这水，没以前味道好了，现在多少有点臭……”

潘依依看着头发还在滴水的相戎，说道：“小戎戎，你想尝尝大可不必自己也跳下去的。我上次见这么缺心眼的人，还是晴儿。”

瞬间几个人想起了杨戬对苏晴的“秘密特训”。苏晴脸上一烫，骂道：“信不信把你们俩扔下去喂鱼？”

没过多时，船就靠了岸。船夫收了小费，看着相戎已经干透的衣服，忽然一愣。心想：莫非是自己眼花了？

走在街头，迎面都是美食的飘香。相戎看着三只小馋猫，微微一笑，走进了一家披萨店。苏晴还打算让贾维斯来同声传译，却发现相戎已经和老板交流了起来。

苏晴推了推潘依依，问道：“潘潘，这家伙到底会多少种外语？”

潘依依想了想，“以我对她的了解，基本上凡人这边有的，她都会。”

苏晴刚一坐下，就有几个外国人跑过来跟她说话。苏晴也听不太懂，好在相戎及时走了过来。简单交流了一番，相戎抿着嘴，小声对苏晴说道：“ 没看出来啊，你这影响力这么大，人家问你是不是那个功夫电影的女主，想要跟你合影。”

“不是没上映吗？”苏晴反问道。

潘依依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就说你2G网络冲浪，预告片早就发了，还有几场点映和观影会。”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苏晴一脸的诧异。

涂山灵撇了撇嘴，“通知你了，那会你在打小日子，可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