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断断续续的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关注,同时对于这些关注我都做出了同样的态度。
不如说是一个人面对着整个世界的感觉,不过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感觉到他人的温暖。
在眼前都是迷糊的视线,除了那个像是交涉官一样的小姐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敢来靠近我。
是的我也没有照过镜子,不过废人就是废人了。比起另外一种美绝望的结局,那样的话,是梦就好了不是嘛。
单行的道路之上,有着的总是走马观花的事物。卡片可能就是梦里去往什么地方的方向吧。
只不过我从那个螺旋中爬了出来,于是一切都清醒了,原来如此,我啊,是活着的啊。
就这样的时候,还在为我自身的某些难以保全的事物所担心的时候,彻底的发觉到了自己无力的这个事实。
虽然数控可以小范围的挪动自己的屁股。
不过事情的经过似乎被我刻意的捏造了,变成了一个虚幻的现实。
至于社会关系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父母好像是说拿了相当一部分的抚恤金,出去玩去了。
是嘛,这也算是一种回报了。
最可怕的就是,拿了钱之后,还要过来恶心我一遍,或者是装装样子的哭泣。说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不过好像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的日期都被各界善良之士给排满了。
啊,简直是满满荡荡的,丝毫找不到我脱身的理由。不过我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可能直到死都要给这个公司来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不过出谋划策的肯定不是我,这种事情一般都会有专门的负责人。
毕竟是比较优待的事情,按理来说正常人可能立马就会被拘留,不过我只开过小车,驾驶证也远远没有达到开大挂的地步。
不过有那个改装车,v8大卡之类的,暴力的很,后面改成俱乐部一样的,移动派对。
很可能那个什么公司公子就是这样享受的。
啊,差距真不是一点半点啊。不过这样的事情由我来说的话还是太过于保守了,说起来也是很难面对的。
只不过现在是在医院里,无法动弹,多动脑子总不是坏事情。
现实就是这样的难以掩饰自己的虚伪。不过这样子的话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
只有唯一只眼睛的颜色也一定是死灰色的,不去设法接触人物,本身就是对于我的保护。
或者是说我完全没有被人道主义对待的方式。不过我不能奢求太多,毕竟是病得太深了,我无法割裂属于我原本的样子。不过我能有知觉的其实就只有这么点。
我的手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待机了,核心肌肉群的小腹和腰还可以稍微动一动,下半身和死掉了一样。
所以虽然模糊但还是能看见自己被各种管子给插来插去的。
是嘛,我也忘记了那个时刻是怎么收到创伤的了。无法释怀也无法解决。
每天都在打着点滴。
很难堪的样子啊,想要有谁来安慰我一下,不过还是有人经常来和我说话。
大部分都是某某新闻的记者。
不过那个公司似乎很宽容呢,什么媒体都来了,不过我想这件事情应该算不上什么吧。
但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听说撞到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很多,他们的话没有救得活。
可以说是没有我这样强的求生的欲望,于是就在抢救中去世了。
是嘛,去世了。这可真好。
“您好,请问您作为当事人人有什么想说的嘛?”
“我们是xx新闻的,能进行采访嘛?”
“真实的声音一直是我们坚信的原则。请问…”
吵死了,不是一点半点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