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迅速的,马上想象,把一片片的墙壁给通过操纵的形式给卸下来。
再用恨不得这个墙片以几乎光速的方式切割过去。不是我能够承认的正确道路。
就那么一个瞬间,变成为猪头人面的小迷你人们,就在一个个的隔间和隔板之间消失了。
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而且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虽然有着疑问,但幻境就是幻境。
是因为错误的认知所引起的潜意识的自我为敌嘛?
自己做自己的敌人还是说我本就被不明之物给污染了?
还是说是被妖怪给迷惑了?
反正我也不懂,只是有时间就进入这个奇怪的地方,一次两次的经历着。
这是其中的一件,只不过被我用极小的操纵杆,给击溃了。
小小的工作着的人,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变成猪面人脸的怪物,然后发出“略略略略的叫声”。
我只能想到很久以前在很多人的工厂里面打螺丝的情景,在操作车间中滴答着汗水。
只不我这是幻想的还是什么?很有实感,但丝毫做不到这个程度。
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自己衬托自己嘛。
不过所留下的细节就是这些,但还要深入的话,只是在面孔之间惊动了一大群类似人的蚂蚁而已。
这个我称之为没有威胁但也很恶心我的东西。
假人猪蚂蚁。
大概都是些混合物了,不过这也是一种在这个森林里面出现的常态物。
和虫龟比起来,这玩意只有骇人的样子,虫龟恶心的是他的成长。而这玩意,是伪装之后的惊吓。
反正我尽可能的对于这些出现在我梦境里的东西嗤之以鼻。尽量的走远一点。
以后在爬上那些存在于森林里的怪异大楼之后,都要时刻注意有没有在假装工作的小蝼蚁。
类似的把他们看成人,而我又是什么东西你呢?
无可察觉。那是我不可被根据的力量,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不要一直恶心我好嘛。
折磨还不够吗,这样的话我也只是尽可能的在幻想的世界中把我看不惯的东西给消除。
是的,我得了一种阻碍的病,因为身体残缺而不全。导致了这种病会蔓延到我的精神上去,从而把我的身体消耗完的同时,也把我的神魂,把我的心给一点点的吞噬。
有一说一。开始有了一些意思,不过好说也还是我一个人的困境。
这种是算病吗?我是不是中了邪了,还是说被打上了脑机接口?
脑子感觉越来越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不想要知道真相,但其实这是代价吧,活着的代价?
计算不了这些折磨的东西了,太多的意象基本都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些,但看就像是他们来找我了一样。值得怀念的还是以前的日子,可以无忧无虑的拿着虽然少的工资,但是有着健康的身体,和可以做美梦的脑子。
现在呢,无尽的噩梦,在时刻的折磨着我,而这一切都告诉了还有生活的实感。
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