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后,周怀渊淡淡地对崔武道:“给他按上,这一次,就算是给你点教训尝尝!下一次,别再乱招惹你不该惹的人!”
姜虞桉走出一段距离后,身后再度传来男人痛苦的呼喊声。
她知道,是崔武动手了。
周怀渊抓着她往外走,姜虞桉走得太急,脑袋又开始混沌起来。
直到被人塞进车里,随着车子的启动,姜虞桉坐在摇晃的车上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
周怀渊冷着脸,没有半点让司机开慢些的意思,只寒着声音让司机开快些。
车子在夜晚的大道上尽全力地加着速,没多久就回到了周怀渊的宅邸。
这半个多月来对姜虞桉的放任,变成了她今天的故意激怒,周怀渊的愤怒和忍耐都已经到了极限值。
他也不等姜虞桉慢慢悠悠地晃回卧室了,而是直接将她扛到了肩上,步伐稳健地上楼回了卧室。
姜虞桉被人又是拽又是扛的,脑子越来越迷糊,只能像个没了生气的娃娃任由周怀渊操控。
房间门被人用脚踢开,周怀渊连门都不关就将她扛了进去。
下一瞬,卧室门被人踢开,同样的,卧室的门也没关......
这屋内发生些什么事或是声音,外面经过的人完全可以听得到,或者进来看......
姜虞桉还没意识到这些,便被周怀渊用力地丢到了卧室的双人大床上。
他用力地抓起姜虞桉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肩上,随后暴戾道:“你不是要跟那男人走吗?我现在给你个更好的对象,怎么?我不比那个男人好?他身上那几块肥肉,你就不怕被腻死?!”
男人凶狠地将她搂抱起,随即恶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锁骨处......
姜虞桉原本迷糊的脑子猛地被痛感刺激了下,嘤咛了一声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周怀渊气得没收住力道,直到给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两排明显的牙印后,他才松了嘴。
“你说......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烙个专属于我的印记?让你每每看到那个印记,就能提醒你,姜虞桉!你到底是谁的所有物!我已经忍耐很久了,今天......是你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怪不得我了!”
周怀渊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完后,抬手抚上了她的后腰,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的后背上的裙子拉链......
男人的抚摸猛地激起了姜虞桉的颤栗,她蓦地抓住了周怀渊的手臂,眼睛通红又湿润地看着他道:“住手......!我不要和你......再发生任何关系!”
这话彻底激怒了周怀渊,他不管她所有的阻拦,既然不给他解下拉链,那他就成全她,全都给她撕碎好了!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姜虞桉身上的裙子被男人从后背硬生生撕裂开来。
察觉到后背一凉,姜虞桉急得开始不停地挣扎。
她又气又倔地低吼道:“周怀渊!你不能动我!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摆布的姜虞桉吗?!”
“是不是,我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怀渊没理会她的挣扎,将她翻了个身后,细细密密地吻便落在了她裸露的后脖颈,随后沿着肩头往下......
姜虞桉的手胡乱地拍打着,周怀渊不耐烦地伸出手,单手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后,蓦地移到了她脑袋的上方。
“看到你哥和菡茵,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是不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就不会再乱跑、再故意用别的男人激怒我了?!姜虞桉,我可以给你自由,但前提是,你必须像以前那样,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既然你不乖,那我只能用点别的手段了......家里人太少了,或许,我也该让老爷子早点抱上重孙,你说.....是不是?!”
周怀渊如恶魔般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姜虞桉听到“怀孕”两个字时,连挣扎都忘了,心底涌现出无尽的恐惧......
见她没了声响,周怀渊心里蓦地一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人重新翻了过来。
就看到她居然咬着唇,无声地落着泪......
她死死地压抑着哭声,但脸上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周怀渊倏地顿住,他失去的理智逐渐回笼,有些懊恼地沉下了眼眸。
随即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桎梏,轻叹一声后,在她耳边低语诱哄道:“姜虞桉,我承认,我输了。猎手咬住喜欢的猎物后,死都不会松手。我也一样,我做过很多选择,唯一后悔的,就是那时候闯进了你的生日宴......如果我们......相遇的情景不是剑拔弩张,该多好?”
“我不要.....我死都不要给你生孩子!周怀渊,你敢这样对我,那我绝对不会留下他!”
周怀渊正耐心地给她擦拭着泪水,姜虞桉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原本害她哭得这样伤心的愧疚感荡然全无!
周怀渊周身的戾气再次聚集,这一次,猎手彻底被不听话的猎物所激怒,他猛地掐住姜虞桉的下巴,带着狠劲地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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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很好,姜虞桉,你彻底的激怒了我。不想要是吧?行,我最喜欢做别人不喜欢的事了,今天不管你再哭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再停止!除非你有本事离开这里,否则,你就给我乖乖地忍住!”
姜虞桉倏地瑟缩了一下身子,下一瞬,本来就滑落到手臂上的裙子被男人彻底地撕碎......
周怀渊不再是温柔地亲吻她,而是用他的尖牙,不停地在姜虞桉的身上留下啃咬的痕迹......
当周怀渊吻上她的唇角时,咸味的泪水被他吞入口中。
女人不停滑落下来的泪水也没能阻止他毫不怜惜地入侵,直到最后,姜虞桉累得昏睡了过去,周怀渊也才搂着她一起陷入睡梦中。
第二天一大早,姜虞桉醒来时,房间一片凌乱,周怀渊早已不在卧室里。
这是第一次,周怀渊没有帮她进行事后清理......
她咬了咬唇,想爬起来出门去买避孕药。
自从那一次跟他协商要做好安全措施后,姜虞桉就没吃过这东西了。
只是昨晚......周怀渊发了狠地要她,根本就没做好安全措施。
洗漱完毕,姜虞桉刚一下楼,就看到周怀渊坐在客厅里工作着。
直到姜虞桉快要走到门口准备出门时,周怀渊才开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出了这个门,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吃不了那药。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