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这次的效果不错。”感受着轻微的空间波动，茯苓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么小体积的装置就能引起微弱的空间波动，茯苓已经很满意了。

“那个，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看着茯苓手里那个奇奇怪怪的装置，白芷眨了眨眼，十分疑惑的问着。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看着好奇心满满的白芷，茯苓很直接的白了她一眼，随手将装置收了起来。

“行了，你也醒了，我正好问你几个问题。”在白芷的注视下，茯苓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瓶盖大小的装置，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按了一下，一个透明的能量罩就穿过她们，将她们笼罩在其中。

“第一个问题，你身上的衣服，是哪来的？”没有和白芷废话，做好准备之后茯苓就很直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是姐你....是外面的姐给我做的。”或许是注意到了语法的错误，白芷很及时的就更改的称呼。

“嗯，真正的我做的啊....”听到这个回答，茯苓的眼神微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好，第二个问题，她送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沉默了几秒，茯苓继续问着。

“.....我不知道。”这次轮到白芷沉默了，是的，她也不明白，茯苓到底为什么坚持要送她来这里。

“我之前....陷入了心结，或许姐是希望这里能够解开我的心结吧。”有些不确定的说着，白芷不知道茯苓送自己来这里的最大目的到底是不是这个。

“心结啊....或许吧，但我想绝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这个。”重复了一遍这个熟悉的词汇，茯苓没有多想，因为人都会有一道心底无法只靠自己跨过去的坎。

“那么，第三个问题，外面的人还记得逐火之蛾吗？或者说，还有人记得逐火十三英桀吗？”茯苓的问题问的很明白，即使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无数的来访者了。

“没有，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一座报废的基地才得知了一点点。”白芷回答的很诚实，因为她也知道，茯苓不会不知道世人已经遗忘了逐火之蛾。

“嗯，我知道了。”果然，茯苓没有丝毫意外。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白芷，你.....”深吸了一口气，茯苓看着白芷，问出了这个藏在自己心底几万年的疑惑。

“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