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重的点了点头，比安卡有太多疑问，太多事情想要问茯苓。

“那就现在吧，丽塔和素裳还没有过来，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慢慢的说着，茯苓转过身，走到一边，距离众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比安卡也没有犹豫，跟着茯苓走了过去。

“问吧，比安卡。”看着比安卡，茯苓清楚的明白，自己不能陪着她再走多久了。

所以，她需要在一切开始之前将关于比安卡的事情全盘托出。

关于比安卡的一切，白芷并不知道全貌。

而知道全貌的人除了她，就只有奥托。

现在，只有她能够解答比安卡的所有问题。

“老师....您，早就知道我是琪亚娜.卡斯兰娜，是吗？”看着茯苓，比安卡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她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塞西莉亚，面对这个自己血缘上的母亲。

“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茯苓没有否认。

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试图包住火的纸会被火焰焚烧殆尽。

“那....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比安卡也明白了，自始至终，茯苓和白芷，一直都知道自己就是真正的琪亚娜.卡斯兰娜。

“一个计划，一场意外，一份野心，一个约定。”茯苓的回答很简单，仅仅只是四个词而已。

可比安卡并不明白它们都是什么。

“是什么？”比安卡再次问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年，齐格飞带着你和K423，也就是现在的琪亚娜准备逃离天命。他想要让你摆脱天命，摆脱奥托，所以打算以K423作为条件让逆熵庇护你们。”慢慢的说着，随着茯苓的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出现在比安卡面前。

这是一切的真相，这是一切的开始。

“......齐格飞先生，他....”听着茯苓的话，比安卡抿了抿唇。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的琪亚娜在当初，居然是一个被当做条件的物品。

“很意外吗？比安卡。没想到齐格飞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着比安卡的表情，茯苓明白比安卡不理解为什么齐格飞要这么做。

“嗯，我想，如果齐格飞不带走K423的话，奥托主教也应该不会拦着他离开。”比安卡清楚奥托要做什么，对于已经丧失了斗志的齐格飞，奥托并不会过多的关注他。

值得奥托关注的人只有琪亚娜.卡斯兰娜，也就是那时的她。

而根据茯苓的讲述，可以得知当时的齐格飞一家和茯苓还有白芷的关系很好。

有茯苓和白芷，奥托也不可能会强制要求琪亚娜成为女武神。

不过....

大概率琪亚娜还是会走上塞西莉亚的老路。

“是啊，不会。但是比安卡，不论是那时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亦或者K423，你们都选择了同一条路啊。齐格飞正是害怕你重蹈塞西莉亚的覆辙，所以才会不惜铤而走险也要带走你。”茯苓很清楚齐格飞在想什么，也知道如果那天齐格飞没有失败的话，琪亚娜，也就是比安卡，大概率还是会成为女武神。

“比安卡，不要怪他，他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女儿。”茯苓明白比安卡无法理解齐格飞的行为。

很多东西，只有当自己经历之后，才能明白。

而在那之前，你只会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