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之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有没有,将军想多了。”
赵无虞笑笑,不说话,坐下方才崔战坐的椅子上,看似随心的翻着那些按了手印的供词。
赵无虞翻了一会儿,抬起头停下手,故作惊讶的道:“哎呀呀,怎么各位掌柜的还堵着嘴?玉香,快去,赶紧把堵嘴的东西拿了,让各位掌柜好好的喘口气。”
真的是演的好啊!怎么就没想起来我连午饭都没吃,就跟着你到处跑。
袁牧之暗自腹诽,面上却又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
赵无虞看着众人,正色道:“各位掌柜的,对不住啊,崔将军做事是心急了一些,你们放心,我与他不一样的,不会打你们的。”
说着“嘻嘻”一笑,道:“你们答的好了,我就不打人,你们若是答的不好,那舌头就不要了,割了泡酒,反正也说不好话,索性以后就别说了。”
众人面色一滞。
走了一个魔头,又来了一个女魔头。
她说的没错,她不打人,的确是不打人。
袁牧之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对嘛,他们两个是一起的,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好人?
那些掌柜的欲哭无泪。
他们昨天半夜从自己家里被带走,来了以后先是一顿暴揍,然后就让说自己做过的做事,有几个嘴巴硬的,差点被打死。
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受人尊敬,怎么会想到自己有被揍得这么惨的一天?
“大人呐,我们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啊,还请大人明示呀…”一人哽咽着声音道,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赵无虞手指指那些口供,道:“你们不是自己都说出来了吗?还要我重复吗?那可不行,我可没那个功夫,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分号的?”
“回大人的话,我是澜县安平坊济世堂的掌柜,小人叫周兴。”周兴一边说话,一边朝着赵无虞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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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虞在一摞子供词中翻出来周兴的,道:“哎呀,是个懂事的,供词这么多啊,看来说了不少事儿啊,我来看看,都说了些什么。”
越看皱的眉头越深,赵无虞骂道:“这真的是说的什么玩意儿,你怎么不把你三岁尿床也写上?什么摘了杏儿偷了瓜,偷看隔壁大娘洗澡,勾搭守寡小媳妇儿,真的是浪费时间,难怪阿战要打你们,我看都是你们自己活该!玉香,去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玉香干脆利落的领命,抽出腰间的匕首。
那叫周兴的吓得连忙磕头,道:“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赵无虞翻着白眼看他,道:“给你机会有什么用,你净说些我不爱听的,唉…”
周兴磕头如捣蒜,疯狂的道:“我说我说,您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赵无虞邪邪一笑,道:“周兴,你的母亲出自澜县白氏,大约半年前闹得轰轰烈烈的白文德娶妻的事,你还知道吧?那死了的白文德正是你的舅家表弟,我还知道,你与白文德的相好有一腿,是不是?还有,你瞒着娘子在青云坊养了一个外室,这会儿腹中孩儿应该快三个月了,你的妻子乃是朱秀才的女儿,你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