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见她这样就放了心,因为,那时候毒品这玩意儿,没现在这么多花样,基本就是海洛因。沾毒的人,刚开始时是掺在香烟里吸,后来就用锡箔纸吸。但毒瘾只会越来越大,最后,多半就采用注射,手臂上、肩膀上,往往密密麻麻都是针孔。
“那你好端端的,缺啥钱呢?你在这个场子,也算捧场的人比较多的呀。”许欢甚是不解。
“打麻将呗。玛的,最近点子背得让人哭,打一场输一场。”
许欢总是听到霞儿说输钱,以前也没在意,这时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问道:“你是跟熟人打,还是跟生人打?”
霞儿道:“熟人啊,都是这儿的小姐妹,生人我不会上场的。”
“不会被人给下套了吧?照概率来说,打牌这玩意儿,一般不至于场场都输的。要不你歇一段。”对牌桌上的花样,许欢心中多少有些数。
“我有时候也怀疑她们几个弄鬼,但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能次次输吧,结果,还真特么邪门了,最近真是打一场输一场。”霞儿忍不住骂骂咧咧。
“这样吧,霞儿,明天你打麻将,我去给你瞜一眼,这里面的门道,我多少了解点儿,去帮你看看到底有没有诈。要真是牌运不好,你就歇歇,赚点钱不容易。但万一……,咱也不能吃闷亏啊。”
“真的呀?那太好了。许欢,你简直太可爱了,姐恨不得亲你一口。”霞儿顿时兴奋地嚷道。
“哈哈,你算了吧,没钱的事,你才不干呢。”许欢大笑起来。
霞儿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许欢,其实吧,我知道的,你们这样的人,有文化,有前途,心里面是瞧不起我们这种人的。”
“靠,看你这话说得,我什么人,还不是一个烂人,有资格瞧不起谁啊。何况,这世界,本就笑贫不笑娼。”许欢话刚一说完,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心想,玛的,我在说啥呢,这不摆明说人家是娼了吗。
好在霞儿没听出来,反而显出了一副高兴的样子。
这时,许欢听到林若海他们回来了,忙起身迎了出去,大家见面,又是一番亲热,一顿大酒喝到了凌晨。
第二天吃过午饭后,许欢就到霞儿那里去了。
霞儿她们打麻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