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和钱将军对南州太子的营救感激不尽,陆将军才说:“今日一战,多亏太子殿下,不然我和钱将军怕是又中了席将军的计谋,谢太子救命之恩,我与钱将军必将涌泉相报。”
“二位将军请起,卢将军到底在哪里?”
钱将军拉着太子说:“太子殿下,借一步说话,请随我来。”
钱将军和陆将军把南州太子请进卢将军帐中,太子才看见躺在榻上的将军,对他俩说:“将军,将军这是怎么了?”
“回太子殿下,那日我们正在帐中商议战事,不曾想席将军,也就是方才敌军的主帅在茶中下了药,好在守夜战士机敏,只是那夜席将军刺杀将军后趁乱逃脱,等我二人清晨醒来已为时已晚,将军伤口的血虽然止住,但将军怎么也不醒,我二人亦很着急,今日骗了陛下,还望陛下莫怪。”
“席将军你二人可要好生询问,本王怕还有同谋混在军营,那将军可就危险了。为了保险起见,这帐中和军帐周围都用我的人吧,我也在这帐中照顾将军,可好?”
“太子殿下,照顾将军一事,我和陆将军便可,实在不敢有劳太子殿下。”
“三公主可知此事?”
“回太子殿下,不知。”
“那便好!否则以悦兮妹妹的性格定要来此危险之处。”
几人话音刚落,帐外就传令说:“有一女子自称是我朝三公主,想来见将军,陆将军,钱将军是否下令进来。”
此刻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传令的士兵只好一直等着……
钱将军和陆将军下令卢将军受伤一事不得外传,否则格杀勿论,另外所有将士们必须提高警惕,以防敌军趁机偷袭。
南州太子马不停蹄,没敢怠慢地来到北溪军队驻扎地,只是钱将军和陆将军刻意隐瞒卢将军受伤一事,请南州太子在营地旁安营备战。
南州太子疑惑地问:“为何卢将军不出来迎我,我与将军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且我已认北溪三公主为义妹,这卢将军也太不懂事了。”
还未等两位将军回话,南州士兵传来口信说:“南州大军附近来了差不多近万人的军队,请太子殿下速速下令。”
“什么?敌军如此神速。”太子若有所思,为何他刚到北溪军营,敌军就火速赶来,难道是自己军营中出了问题,有了与南朝里应外合的内奸,但战事要紧,太子也未敢多想,大声说:“传我令下去南州将士准备应战。”
而后又看了看北溪两位大将军,对他们说:“战争马上要来了,卢将军在何处?”
钱将军心中早就慌了神,但嘴上还倔强地说:“区区万人,我和陆将军前去即可,不足以请卢将军出战,北溪军队听令,敌军已到达此地,大家做好应战准备,陆将军,我们走。”
说着便率领大军离去,南州太子也没再多问,率南州将士一同应战。
南朝军队为首的并非南朝第一大将军,而是席将军,席将军见到两位朝夕相处将军便是一顿嘲讽,“我就说我这一剑,卢定坤怕是要没了性命,今日一见,当真如此。”
听到这话,陆将军着实生气,气冲冲地说:“你这个叛徒还敢口出狂言,卢将军为才你这区区万人应战着实可笑,对付你我和钱将军即可。”
“陆将军,好歹本将军也是和卢将军出生入死的,卢将军为人谨慎小心,他怎会独自一人留在帐中,而把你和钱将军推入深渊,二位当真我是傻子。”
听着这话,南州太子才知将军定是有难,但这区区万人也许南朝有诈,他亦不敢掉以轻心。
果然如南州太子所料,南朝早已设下陷阱,等待北溪将士自投罗网,好在南州太子派南州军队包抄后方,将南朝军队通通围住。
陆将军和钱将军果然中计被俘,好在千钧一发之时,南州太子派兵营救,并且利用兵法将南朝军队围攻,席将军亦被俘获,北溪南州得此胜利。
陆将军和钱将军对南州太子的营救感激不尽,陆将军才说:“今日一战,多亏太子殿下,不然我和钱将军怕是又中了席将军的计谋,谢太子救命之恩,我与钱将军必将涌泉相报。”
“二位将军请起,卢将军到底在哪里?”
钱将军拉着太子说:“太子殿下,借一步说话,请随我来。”
钱将军和陆将军把南州太子请进卢将军帐中,太子才看见躺在榻上的将军,对他俩说:“将军,将军这是怎么了?”
“回太子殿下,那日我们正在帐中商议战事,不曾想席将军,也就是方才敌军的主帅在茶中下了药,好在守夜战士机敏,只是那夜席将军刺杀将军后趁乱逃脱,等我二人清晨醒来已为时已晚,将军伤口的血虽然止住,但将军怎么也不醒,我二人亦很着急,今日骗了陛下,还望陛下莫怪。”
“席将军你二人可要好生询问,本王怕还有同谋混在军营,那将军可就危险了。为了保险起见,这帐中和军帐周围都用我的人吧,我也在这帐中照顾将军,可好?”
“太子殿下,照顾将军一事,我和陆将军便可,实在不敢有劳太子殿下。”
“三公主可知此事?”
“回太子殿下,不知。”
“那便好!否则以悦兮妹妹的性格定要来此危险之处。”
几人话音刚落,帐外就传令说:“有一女子自称是我朝三公主,想来见将军,陆将军,钱将军是否下令进来。”
此刻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传令的士兵只好一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