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聋老太太是对何少白有成见,这也很正常。 毕竟何少白还骂聋老太太是老猪狗呢。
而且因为何少白,傻柱都不来后院聋老太太这屋了。 傻柱在四合院看见易中海,他也会飞快的跑开。
都不跟易中海跟他说话的机会。 这让易中海又生气又郁闷。
聋老太太点点头:“中海,咱们这四合院的邪祟就是这何少白!他打出生身体里就住着邪祟,要不然怎么出世没多 久,父母就双亡了呢?
这就是邪祟把他父母给弄死了,现在他已经十八岁了,这邪祟就跟他一起长大。” 易中海听的匪夷所思。
“老太太,您的意思是这何少白已经不是何少白。他,他是邪祟?”
“中海,你说的没错。太太我就是这个意思。得想个法子,把这邪崇给赶出咱们这四合院。要不然的话,要不了多 久我们都被邪祟给害死。”
“没有这么恐怖吧?”
“中海,怎么没有?你看看何少白他现在跟以前一样吗?以前的何少白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的何少白又是什么样子 的,你难道就没有觉着很不一样?”
“这,倒确实是不一样。以前的何少白体弱多病,也不爱说话,也没挑事。跟咱们四合院的住户见着面都是很有礼 貌。哪像现在,还敢骂老太太您。”
易中海想想觉着聋老太太说的也确实是有些道理。
“中海,这就对了,邪祟这东西它不是人,不是人怎么还会尊敬老人,和气待人?要是不早点把这邪祟给除掉,我 们都要死在他的手上啊。”
“老太太,您岁数大,见识多。您说该怎么办?”
“中海,你明儿去找一位道士过来,让他在咱们四合院里面设坛做法。等做法结束,就说何少白是邪祟。把这事在 咱们四合院里散布开来。”
聋老太太压低着声音给易中海出谋画策。 易中海马上也明白了聋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咱们把何少白是邪祟的事情在院子里说开,让四合院所有的住户都知道,然后把他 给赶出四合院!”
“中海,这种话不要从咱们的嘴巴里说出去,最好是让四合院的那八户跟何家走的近的去说。” 聋老太太看了眼易中海,她纠正着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却是摇头:“老太太,那八户跟何家关系非常好。尤其是自上回何少白娶媳妇办喜宴以后,这些人跟何家关 系更好了。”
“中海,你这样子以后想要让四合院这十几户都听你的,可真是有些困难。你得想想办法,让这些跟何家走的近, 他们家里发生些事情。像什么孩子吓着了,病着了。这种事情一多,你看看他们还会跟何家走的近吗?”
聋老太太看了眼易中海,教着他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老太太,姜还是老的辣!我知道怎么办了。”
“中海,我那箱子里还有点儿药,你把这药悄摸摸的放进这八户人的水缸里,很快就会有效果。” “还有这种药?”
易中海在聋老太太的指示下,从柜子顶上提下来一只藤条箱子。 箱子打开,在最里面的找到了一只白瓷的小瓶子。
聋老太太让易中海把白瓷瓶子上面的红绒布给拿掉。 一股异香扑鼻而至。
“这是曼陀罗花粉制成的,只要挑一个指甲盖子那么多放进一只水缸里,人吃这水,就会看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 西。”
聋老太太把这白瓷瓶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越听越觉着神奇。
“成了,中海,你来的时间也够久的了,你媳妇怕是又要使小性子啰。回吧。对了,中海,明天我想喝鸡汤。你给 我弄点儿。”
“这,好吧。”
易中海答应一声,将白瓷瓶塞进衣兜里回了中院。 他回到中院以后,何少白跟宋晚秋也才刚折腾好。
易中海紧紧的按着放在口袋里面的那只白瓷瓶子,他现在更加想着要把何少白给赶出四合院。 而他所有的希望就只能是寄托在这只白瓷瓶子里。
翌日,何少白从炕上爬起来是神彩翼翼。
吃早饭时,何少白拿了根油条,撕开一半分给了宋晚秋。
宋晚秋接过油条,刚要张嘴要咬。 忽然泛起了恶心。
她赶紧放下油条,跑到门外的大槐树下面,蹲在那儿干呕。 “晚秋这是怎么了?”
长嫂何王氏见弟媳妇蹲在地下干呕,她还以为宋晚秋是生病了。 赶紧跑过来询问。
宋晚秋用手帕擦了擦,她扶着槐树站了起来。
“嫂子,我没事。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闻着油条的气味就想着要吐,可是却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晚秋,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何王氏生了俩个孩子了,她在这方面有经验。 不过宋晚秋可没有听懂嫂子何王氏的意思。
她一脸茫然。
“嫂子,我,有什么了?”
何王氏笑呵呵的:“晚秋,当然是有身孕了!我估摸着你这肚子里怀了少白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