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聋老太太的指使下,从大衣柜子的下面拖出来一只藤条箱子。
许大茂很吃力的拖出藤条箱子,但这箱子上面还挂着一把铜锁。
“老太太,箱子是锁的。”
“知道,你伸手到我裤子里来把钥匙摸出来。”
聋老太太稍稍的欠了欠身子,许大茂赶紧把手伸到她的裤子摸到了一把铜钥匙。
“打开锁。”
在聋老太太的命令下,许大茂用铜钥匙把铜锁给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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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聋老太太盯着的情况下,许大茂把藤条箱子给打了开来。
藤条箱子里有七,八个瓶子。
“许大茂,把左边第三个瓶子打开。从里倒出一点药粉出来,用纸包好。一会儿你趁着何少白那屋没人,把这药粉 悄悄的倒进他的茶壶里。”
“老太太,这是什么药?吃了会不会死人?”许大茂连忙问。
“许大茂,太太我可是好人,怎么会拿吃死人的药给别人吃?你就按着我的吩咐去做!”
聋老太太忽悠着许大茂。
可就在这时,她家的大门被人一脚给踹开。
何少白,阎埠贵,周大山,以及其他几位在四合院里比较正真的邻居共六个人一起闯了进来。
“何少白,阎埠贵,你们想干什么?!”
聋老太太一惊。
何少白轻蔑的看了眼聋老太太,他冷笑:“老猪驹,我是来看看你这个好人让许大茂给我下什么毒的!”
聋老太太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的,尖叫着:“何少白,你这个不敬老的混账东西!给太太我滚出去!还有你 们,都从太太家滚出去!”
“老猪驹,这就急了?呵呵,这药倒是不少,看来你这手上毒死的人应该是不少吧?”
何少白不仅没走,反而是蹲在了地上,把打开的藤条箱子顺手给拖了过来。
聋老太太又惊又怒,她想阻止何少白。 从是她脊椎骨断了,趴在炕上翻不过来。
何少白拿起被许大茂打开的那个黑色的瓷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用手扇了扇,闻了闻气味。
这药是白色霜状的粉末,无色无味。 何少白已经可以判断,这就是砒霜! 何少白冲着阎埠贵点点头。
阎埠贵马上讨好的冲着何少白说道:“少白,我这就去把咱们这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叫到中院,大山,你们几个把 这坏老太太给抬到中院去。
阎埠贵说完,就走了。
周大山等人则是上前把聋老太太给抬到了她屋子里的那张八仙桌上。
“你们干什么?快来人啊,何少白这个混账东西带着人来抢太太我家的东西!” 聋老太太尖声的喊叫着。
何少白冷笑:“老猪驹,放心,你家里的东西我不会拿一样,我只是要当着咱们四合院街坊邻居的面,把你这老猪 驹的真实面目给揭开!
省的你以后再拿这些毒药出来害人!”
聋老太太都已经开始要对何少白投毒了,这能饶过她? 而且何少白这次要让聋老太太身败名裂!
让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众邻居面前现出她的原形,被人唾弃。 让她这破坏别人家庭的老猪驹永世不得翻身!
“我没有,太太我没有害人!这些药都是拿来治病的!” “是吗?老猪狗,那你把这药给我吃下去。”
何少白拿出那瓶砒霜,把瓶口对着聋老太太。 她立马把嘴巴给闭上了。
这时,易中海在中院也听见了聋老太太的尖叫声。
他正打算去娄氏钢铁厂,马上又折返回来,准备来后院瞧瞧。
刚到中院和后院的月亮门,就跟从后院跑出来的阎埠贵迎面碰上。
“老易,你来的正好。赶紧通知你们中院的人,让大家在家的都到院子里,少白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伙说。”
易中海一惊:“你是说何少白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街坊邻居说,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又是带着侦缉队的贾 队长来咱们院子里抓人?”
易中海鄙夷的冷笑。
“咳,中海。你这是对少白有偏见。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他这次可是做了好事,帮咱们抓住了后院老太太这个恶毒 的老女人!你可不知道,前院周大山家的儿子前两天不是疯了吗?
那孩子就是被后院老太太下的毒!好在少白及时的给救回来了。可谁知,这后院老太太见没死人,还不死心,又让 哄着许大茂拿着砒霜去周家下药。
成了,我这还得赶紧通知大家伙呢。要不然一会儿人都出门去了。中海,贾家你去通知,他们家我不太想去。” 阎埠贵把大致的情况跟易中海说了一遍,他便急匆匆的跑去了前院通知人到中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