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说话有你什么事儿,滚一边去!”
侯红礼怒斥。
活到他这个岁数,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玩具。
高兴的时候逗弄两下,心情差了拿来发泄。
原本他对范琳琳的知情识趣还挺满意,可谁知这女人现在跑出来搞事。
陈铭是能得罪的人吗?
他儿子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呢!
要不然他能上赶着从京城跑来江州参加什么什么婚礼?
侯红礼连宋茹茹和秦鹏是哪个都不知道。
可不就是为了给自家儿子铺路,跟陈铭搭好关系。
至于秦氏,那也是顺带的。
他们家又不是药企,两家企业没有业务冲突,也没什么可合作的。
侯红礼从始至终,看重的都是陈铭。
故而范琳琳的话才出口,他就一巴掌甩了过去。
他身板壮实,这一耳光直接把人打的原地转个圈。
“你怎么能打我!”
被宠惯了的范琳琳惊讶的盯着侯红礼,像是不认识了似的。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这老男人还抱着她乱摸,这是吃干抹净不要了?
“闭嘴,候亥,把人给我扔出去。”
侯红礼脸色彻底黑了,狠狠踹了范琳琳一脚,扭头吩咐自家儿子。
“好嘞老爸。”
候亥点头,扯住范琳琳胳膊就把人朝酒店外拖。
那粗鲁的样儿,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范琳琳又哭又骂,引得众多宾客对她指指点点,一路上惹了不少注目礼。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
侯红礼变脸飞快,又跟陈铭攀关系:“嗐,是我不好,找个陪玩竟然点了个拎不清的,我自罚三杯!”
说着,他从侍应生手里接连拿走三杯酒,眼都不眨就灌了进去。
陈铭微微颔首,没开口。
反倒是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叶生称赞一句:“侯总好酒量。”
侯红礼也不觉没脸,以他的地位,确实轮不到陈铭主动跟他打交道。
侯家祖祖辈辈都在京城,对其中的道道门清。
别看现在的韩家不参与任何权利纷争,但饶是如此,韩老将军的地位依然无人能够撼动。
这一点侯红礼心知肚明,对陈铭表现的更加热络。
自家儿子被灌的毒药,他找来了几乎全华夏的医者,都说没办法。
尽管侯红礼觉得不可思议,但是陈铭的能力,肯定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一点纵观他进入秦氏后,秦氏的发展都能看出。
侯红礼承认秦烟雨确实算小一辈中优秀的,但仅靠她自己,绝对达不到现在的高度。
单单一个蔚蓝集团,她就不可能拿得下。
除此之外,还有梁万里的楚城,陆鼎乐的集团等。
“嘿嘿,今天是陈副总家里人结婚,大家不要板着脸,都高兴一点!”
侯红礼很会带节奏,场子里没多会儿就热闹起来。
陈铭时不时跟他碰一杯,就足够对方兴高采烈了。
庞辉几人也跟着自家老父亲来跟陈铭打招呼,场面热烈的让好些人看呆了。
“什么情况,那些人都是京城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