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婆被打抬回杨府,杨戚第二天就去白府找人。
他去之前特意穿了白婉从前最喜欢的白衣,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去白府的路上不仅仅是杨婆婆被打的气愤,更多的是雀跃。
就像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去找白婉。
结果他到白府,连门都没进去。
“我们家主人说了,你们杨家和狗都不得入内!”
白秋秋竖了块牌子在门口,特意标注是杨戚全家和恶犬不得入内。
杨戚不信,“劳烦你们进去通传一二,婉儿和秋秋不会不见我!”
“她们现在只是气我罢了,等见到我会改变主意。”
小厮没理他,将门关上险些夹到杨戚的鼻子。
没多久门打开,杨戚雀跃,“她们愿意见我了?我早就说过她们知道我会来,肯定会见我。”
说着就把脚往门槛里面伸,被小厮拦住。
“不好意思,有样东西忘记给你。”
小厮取出一个钱袋,里面装了四个铜板,
“我家小主人说了,如果你找来是因为昨天打人,这四枚铜板赔给你。”
四个铜板是羞辱,四的谐音是“死”!仿佛再说,滚远点!
“我家小主人还说,昨天你母亲未经允许擅自登门,府里的事务指指点点企图占为己有,看起来像是土匪做派。所以她和主人是正当防御,如果你不服就去京兆府告她,她随时奉陪!”
且不说杨婆婆的事就不占理,就只说杨戚他自己就不敢去京兆府,怕宣扬出去丢人。
家丑不可外扬。
杨戚身为大男人的尊严被四枚铜钱践踏,狠狠将钱袋砸在地上。
“告诉白婉和白秋秋,有些事玩一遍两遍就够了,不要一直玩!”
这句话杨戚说过两遍,第一次是在白婉刚提出和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信誓旦旦,现在的他除了嗓门大之外,空虚没有底气。
心底隐隐约约知道,白婉和白秋秋已经变了,她们凭自己的努力站的更高,已经不是他当初可以瞧轻视,随意拿捏的对象。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就是不想低头。
他的自尊心没多久就受到重创,他刚走开没几步,刚刚对他关紧的大门为另外一个人打开,并且白婉和白秋秋,还出来迎接对方。
来的人是霍驰和霍思远。
“我早就听说你们乔迁新居,就等你们宴请我吃席!”
霍驰爽朗的笑声传进杨戚耳中,杨戚听的极为刺耳。
霍思远也送上自己的祝福,四人有说有笑往里走,与悲伤的杨戚形成鲜明对比。
杨戚回到府中。
杨婆婆专门等他的消息,“儿子,白婉见到你怎么说?”
杨婆婆昨天看见那套三进的宅子,做梦都想住进去。
女人都是心软容易口是心非,今天见到他儿子,是不是改变了主意?
杨戚想到方才刺眼的一幕,心中烦躁。
明明是他的妻子,他和白婉生的女儿,霍驰上赶着贴上去是什么意思?
以男人的目光,杨戚这次发现了不同。
他确定霍驰对白婉有别的心思。
自己的东西,居然有别人觊觎!
杨戚心中很不好受。
面对杨婆婆的追问极度不耐烦,“娘,你没事就待在家里,少在外面给我惹麻烦行吗?”
杨婆婆纳闷,“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在外面惹麻烦?我惹什么麻烦,被打的人明明是我,你身为我儿子不好好安慰我就算了,居然责骂我!”
杨戚额头青筋暴跳,“娘,如果不是你昨天得罪婉儿和秋秋,触怒她们我今天怎么可能见不到人!”
对,如果要有人有错,一定是别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