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晨旭低头，想着两个职业的优缺点……

“钢琴家，接触上流社会，方便情报收集，但不利于行动，外科医生……”

海伦打断他的思索:“就外科医生吧！”

海伦不解释为什么选外科医生，转身就走，约翰则是明白了一些……

约翰笑笑:“原来还能这么做！”

端木晨旭抬头:“嗯？”

约翰微笑:“想要成为外科医生，首先就要有学历，再就是手要稳，心要静，毕竟是要进手术室动刀的！做手术就要熟悉人体结构，对专注力也有很高的要求，我们时间很充足，慢慢学！”

端木晨旭点点头:“是！”

虽然他有些不太清楚，这些要求有什么用，但师父教，他就学！

“以后会懂的！”

约翰向着跑步机走去，端木晨旭紧随其后，约翰指着跑步机:“上去！”

端木晨旭照做，跑步机缓缓启动，约翰开始教他怎么正确跑步，先提高他的耐力……

跑步训练执行了三个月，端木晨旭的耐力基本达标，约翰增加了力量训练，绑着铅块上跑步机，带着沙袋练钢琴，上学都要带着！

学校是海伦选的，直接起手就是小学，什么？幼稚园？

一边玩去吧！

早上起来先来三公里负重跑，举一个小时杠铃，左右横跳之类的……

然后上学，下午三点放学，海伦教钢琴，学完钢琴就下地下室练习反应力。

周末的训练计划中，会加上弓弩，贴身格斗，外加海伦的家教补习班！

三年后，九岁的端木晨旭正式开始接触枪支，不给子弹，只教他熟悉枪支构造，然后教他怎么制造枪支弹药，用时五个月，他做出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把左轮手枪……

学校方面，因为海伦开小灶给端木晨旭，所以很快就进入了初中部，成为了整个学校，年龄最小的初中生。

第一次实弹射击，约翰带他进入了丛林，长达三个月的特训，让他学会了丛林作战，还有狙击技术……

约翰在端木晨旭身边趴着，小声说着:“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如水，眼里只有枪口对面的猎物……”

约翰后退，抓着一条小蛇放在端木晨旭身上，小蛇缓缓游走，爬过裤腿，爬过腰腹，爬过肩膀，顺着端木晨旭的脖子缓缓的绕着枪托爬向枪口……

端木晨旭趴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眼里只有枪口前的猎物……

约翰看着冷静的端木晨旭，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好！”

端木晨旭静静地趴在草丛里，在野鹿转头的瞬间，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惊起一大片飞鸟，端木晨旭趴在原地，轻轻换弹，捡起弹壳起身向着猎物走去……

篝火旁，约翰把一张鹿皮丢给端木晨旭:“拿好你的战利品！”

端木晨旭看着约翰:“如果第一枪空了怎么办？”

约翰用匕首切下一小块肉，尝了尝:“如果第一枪打空，你就可以撤退了！”

端木晨旭眨眨眼:“电视上不是说，要换位置开枪吗？”

约翰摇摇头:“我们是杀手，杀手就是一击必杀，失手就撤，找下一次机会，这样才能保住我们自己的命！你说的换地方开枪，那是军队的射击方法，不过我们有时候也会用到，明天教你！”

篝火在夜色下舔舐着空气，一大一小坐在火堆旁边，小的问，大的回，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