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密林中便传来一阵异动,紧接着,数十名黑衣人从林中杀出,手持利刃,直扑押解队伍而来。李牧立刻高喊:“敌袭!保护囚犯!”
士兵们迅速反应,结成防御阵型,将司徒恒围在中央。刀光剑影交错,战斗瞬间爆发。黑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动作敏捷,攻击凌厉,目的明确,直指司徒恒。
李牧挥剑迎敌,他一眼便看出这些黑衣人的身手绝非寻常匪徒,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刺客。他心中暗道:“看来,北地豪族的余党真是不甘心失败,竟派出如此精锐之人前来劫囚。”
战斗激烈异常,李牧指挥士兵们死死守住司徒恒,双方在密林间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刀光剑影间,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黑衣人的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而朝廷军士兵也毫不退缩,拼死抵挡。
司徒恒被数名士兵护在中央,他的脸色苍白,显然没料到自己会在押解途中遭遇如此凶险的袭击。他目光闪烁,似乎在寻找机会逃脱,但李牧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紧盯着他,根本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杀!”李牧大喝一声,一剑斩落一名黑衣人的头颅,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战甲。他迅速转身,看到几名黑衣人已经突破士兵的防线,直扑司徒恒而去,李牧心中一紧,立刻冲了过去。
关键时刻,李牧以极快的速度挡在司徒恒面前,与黑衣人展开搏斗。剑光交错间,李牧左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但他顾不上疼痛,拼尽全力将黑衣人逼退。
黑衣人见李牧如此顽强,一时间也有些踌躇,他们显然低估了这支押解队伍的实力。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示意撤退,黑衣人迅速退入密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见无法得手,开始逐渐退却。李牧目光如炬,冷冷看着这些黑衣人撤入密林,直到他们彻底消失不见,才松了一口气。
士兵们也已筋疲力尽,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黑衣人的尸体,还有不少朝廷军士兵负伤倒地。李牧强忍着伤痛,对众人大声道:“所有人继续保持警惕,立即整顿队伍,不能有任何懈怠!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此地!”
他看向被护在中央的司徒恒,冷声道:“司徒恒,你最好老实一些。你应该知道,这一路上想要你命的人不在少数。”
司徒恒冷笑一声,未置一词,但他内心却波涛汹涌。他明白,自己如今已经是瓮中之鳖,任何逃脱的可能性都变得极为渺茫。然而,他并不甘心束手就擒,心中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对策。
李牧看着司徒恒的神色变化,冷笑道:“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朝廷已经掌握了你和北地豪族勾结的所有证据,你这次难逃法网。”
司徒恒没有回应,只是垂下眼帘,掩饰住内心的波动。他清楚,自己手中的某些秘密依然是关键,只要能找到机会,或许还能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押解的队伍继续向前行进,密林渐渐远去,前方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平原。李牧安排士兵们轮流休息,同时加紧警戒。他知道,这一路上他们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夺走司徒恒。
夜幕降临,押解队伍在平原边缘扎下了临时营地。李牧巡视了一圈,确认周围安全后,才回到营帐内处理自己的伤口。伤口疼痛难忍,但他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便继续指挥士兵们布防。
营地四周篝火点燃,火光映照在士兵们疲惫的脸上。尽管经过了一天的艰辛跋涉和激烈战斗,李牧知道,这些士兵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松懈都有可能给敌人可乘之机。他走到营地中央,检查了司徒恒所在的帐篷,守卫们各个精神抖擞,没有丝毫松懈。
司徒恒被关押在一顶单独的帐篷内,四周布满了守卫,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这些士兵的耳目。司徒恒坐在帐篷中,听着外面士兵们的巡逻声,目光幽暗。他知道,这一路上想要他命的不仅是朝廷的敌人,甚至还有那些曾经和他站在同一阵营的旧部。他们为了自保,很可能会选择灭口,以免更多的秘密暴露。
他回想着过往,北地豪族曾是何等的风光,手握大权,富甲一方。然而,一切在短短几个月内土崩瓦解,他沦为阶下囚,等待着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他不甘心,但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些暗中支持他的人。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再派人来救他,这一次,必须抓住机会。
外面的巡逻声渐渐远去,帐篷内只剩下篝火的劈啪声和他沉重的呼吸声。司徒恒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清楚,只有保持冷静,才能在绝境中找到生路。
夜深人静,李牧坐在营地边缘,盯着远方黑暗的密林。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让人不禁怀疑黑暗中是否隐藏着敌人。他的左臂因为白天的战斗而疼痛不止,但他毫不在意。作为一个军人,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伤痛。
副将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将军,今晚的守卫是否需要加强?我总觉得这些黑衣人还会再来。”
李牧点了点头,目光依旧紧锁在黑暗中:“加强守卫,每隔半个时辰换一次岗。敌人没有得手,他们一定不甘心,我们不能有任何大意。”
副将领命而去,李牧继续守在原地,脑海中不断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长安虽然不远,但一路上还有许多险地,而司徒恒手中的秘密关乎朝廷的安危,他必须确保司徒恒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