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句话,公君胜顿时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圣上拿你当老师,我拿你当兄弟,众人拿你当个人物,没想到,你猪狗都不如,要杀圣上。”
听闻这句话,罕父黑大怒,长剑出手,顿时将公君胜割喉。擦了擦剑上的血迹,脸色更是阴冷,对璟文言道:“我是皇领的臣子,不是你的臣子。”见璟文依然不懂,便威胁道:“你若是不吃,我就一个一个杀下去,他们都会因你而死。”
璟文看着罕父黑,深情言道:“多谢罕父师傅这么多年的教导,弟子临死前有个请求。”见罕父黑点头,面色平静的言道:“我可以死,但是你要放过他们。”
听闻这个要求,罕父黑面色突然变得悲伤,单膝跪在璟文面前,俯首言道:“你是圣君,没能跟随你,是我毕生的遗憾。到了此时,我已无他路。”
“这么说,你不打算放过他们了?”璟文见罕父黑沉默不语,面色很是悲伤,想了想,指着罗莎娅、栖真和她母亲,“放过这三个女人如何?这是君子所为。”见罕父黑依然不语,盯着油纸包,“我拿不起来的,只能劳烦师傅了。”
罕父黑的拿着油纸包的手微微颤抖,费力打开油纸包,正要灌下去。
正在此时,一个石子飞了过来,将油纸包打的飞散,正当众人错愕之后,传来了大宗护开玩笑的声音,“你这个老家伙,非要让大家提心吊胆。”
这时,传来了明夫的笑声,“不到此时,诸位怎么知道璟文的本性呐。”
看到面带笑容而来的明夫,大宗护催促道:“赶紧给我解药。”恶狠狠的瞪着罕父黑,“我要亲手送他离开,要不然,会损了我的道心。”
“罕父黑,多日不见啊。”见到明夫微笑着,神采奕奕的到来,罕父黑面如死灰,知道已经败了,看着手中残留的毒药,毫不犹豫的全部灌入口中。
栖真看着明夫,“老人家,你不是死了吗?”
明夫呵呵笑道:“我要是不死,他怎么会出现啊!”
栖真恍然大悟,“我知道啦,你是诈死,好让他上当。”
看着公君胜的尸体,梁高蟾有些埋怨的口气对明夫言道:“老人家要是早点出现,公君胜也不会被害了,此公忠于圣上,却被奸佞所害。”
“这是我的疏忽。”明夫指着在地上挣扎的罕父黑,“这个内奸刚才甚是得意,忘形之下,本想听听这个内奸会说什么,没想到他会疯狂的杀人。”
沈保三盯着罕父黑,满脸都是遗憾,“何苦来哉。”
明夫指着大宗护,“此次能找出内奸,全是大宗护的主意啊。”
公翊绍盯着大宗护,笑道:“大宗护谋深似海,用计瞒过了所有人,也唯有如此,才能查出内奸啊!”敬佩的言道:“大宗护和大卫领与老人家内讧,装作重伤,才让内奸不再忌惮,要不然,凭借你们三人之能,任何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段公达点头,“于师所言不错,若是我们不受重伤,内奸定然忌惮我们三人,不敢出手,在抵达封阵之前,我必须要清除内奸,才能消除变数。”
公翊绍笑道:“等你们三个一死两重伤后,大卫领宣布明天分队,内奸怕不能和圣上分在同一小队,不得已之下,只能今夜仓促出手。”
段公达很是遗憾的言道:“没想到,罕父黑太过于贪功,竟然不告诉刺客,自己就动手了,要不然,今日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次可不全是我们三人的功劳。”大宗护指着刚雄平和曹国俊言道:“没有他们,这戏也演不下去。正是他们拿出的麻药由此奇效,才让罕父黑敢动手。”
公翊绍恍然大悟,对二人翘起大拇指,“二位真是好演技啊。”
曹国俊很是谦逊的笑道:“我们不过是按照大宗护的意思去做。”
梁高蟾沉思片刻,点头言道:“大宗护所虑不错,我们队伍中,也只有刚雄平和曹国俊二人没有嫌疑,其他众人,皆有可能是内奸。”
栖真顿时不高兴了,“我怎么可能是内奸。”
公翊绍笑道:“乌鞘岭以来,刺客一直在跟踪我们,你们也有嫌疑。”
栖真想了想,诚实的言道:“真是啊,我们也有可能是奸细。”敬佩的对大宗护言道:“幸亏有老爷爷的主意,能让我们找到了内奸。”看到地上已经僵硬的罕父黑的尸体,愤怒的拔出捡来,“我要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
“算了吧!放过他吧。”璟文出言阻止,指着罕父黑的尸体,面色不忍,“还是把他掩埋了吧,省的落入虎狼之口,毕竟做过我的师傅。”指着公君胜的尸体,“我们给这位忠臣立个碑吧,待我们重返中土,好将他的墓地迁回。”
“圣上仁爱。”大宗护对璟文所为很是满意,“明日我们就去葬龙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