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卫程上前解围，他耐心地指导着林意意，见林意意有些笨手笨脚的，侧脸朝单习厢这边一笑：“单姐，我教她好了。你在那里等着我喝就可以了。”

“……”单习厢低眼看着林意意，见林意意少有的开心，也只是任由着她去了，“麻烦了。”

单习厢又退去到沙发上，掏出手机，打算看一会漫画。这会一直在帮单习厢收拾床单的顾绅，慢慢走了出来。

自刚刚回来后，他一直有个疑惑，见单习厢坐在那里，他迅速走来，坐到单习厢的一边。他努力地将身子往单习厢这边靠，小声道：“单姐……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张牟的？我看他……”

“我的直觉。”单习厢没看他，依旧在看着漫画。

顾绅挑挑眉，不太相信单习厢所说的，但他又不能将自己怀疑一一道来，毕竟，那些都是没有依据的。

如此想来，顾绅难免觉着憋屈。他的屁股起来又坐下，如此循环。

许是动作幅度太大，一旁的单习厢总算忍不住了。

“你有话直说好吗？你这样……打扰到我了。”单习厢瞥了一眼他。

“……”顾绅瞬间安分了，他想了想，又看向卫程，似乎仍是犹豫不决。

单习厢已然收回目光：“既然没想好开口，就别说了。”

“我总觉得那个张牟，很熟悉。”顾绅托着下巴，深思道。

“怎么说。”单习厢依然盯着漫画页面，目不转睛地看着。

“自从……单姐你说，他有问题后，我一直都在观察，一直都在想。”顾绅眉头紧锁，回忆着，“单姐，既然我们都已经合作了，我觉得有些东西，是要跟你讲清楚了。我们曾有一个伙伴，厨艺也是极好的，刀功这方面的天赋，也是与那个张牟一模一样。而且他，也是跟张牟一样，懂医术。”

“这不足以证明的，有些牵强了。”单习厢撩了一眼顾绅，看着顾绅一脸认真的样子，无情地打破，“这个世界天才太多，有那么一两个相似的，也不奇怪。再说了，你见过那会伙伴的样子吗？”

“见过……但是，那个伙伴的样子，跟张牟的，不一样。”顾绅努力地将回忆里的两个人融合，但两个人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

单习厢微微一笑：“是了。”

顾绅又安静下来，又回忆起刚刚见到的人，除了张牟以外，他还觉得有一个人，很奇怪。

“单姐，你……似乎认识那个许参？”顾绅扭头看向单习厢。

单习厢停顿一下，看着手机里的倒影，似是思考过才答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