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王菀琯打着哈欠说。

之后，她也变成了一支判官笔，飞入了华喻林的发黄背包中。

“咩咩咩……”此时，街面上传来一阵类似羊的叫声。

华喻林不禁觉得害怕，这声音跟在「殿王?杨言」的大殿里听到的声音差不多的。

“难道又是错觉吗？”华喻林拍了拍自己的脸，自问自答道。

“吱伊”一声，孙尉与孙七七从他们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孙尉手上拿着一张纸，脸上写满了疲惫。

他走出房间，跟华喻林交待：“我有点事要去处理，这里就交给你和七七了。”

言罢，他走出灵所的二层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请问，孙警官这是去哪里？”华喻林好奇地问孙七七。

孙七七看了看房间，随后回答：“不要管他，他去「破庙」那里了。”

“是去那里干嘛？”华喻林好奇地问。

“……”孙七七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糯米鸡，随即开心地吃了起来。

“嗯，这东西就是好吃。”孙七七吃完，满意地说。

“对了，你的朋友呢？”孙七七这才问起华喻林的朋友们。

“哈哈。”华喻林憨笑着，似乎在说他们都是不靠谱的家伙。

“这里还有一个，你要吗？”孙七七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拿起一个糯米鸡，跟华喻林客套道。

孙七七看着不胖，但她的饭量似乎还是挺大的。

刚才华喻林就觉得奇怪，她应该不知道华喻林他们会突然造访，可是她还是买了五个糯米鸡。

“你吃吧，我已经饱了。”华喻林笑着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孙七七边说边熟练地扒开它的粽叶，之后狠狠地吃了一口。

不一会儿，那只糯米鸡就又被她消灭了。

“嗯，这食物真的太好吃了。”孙七七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意犹未尽地说。

“要不，我帮你下街去买吧。”华喻林客套地说。

“咩咩咩……”殊不知，一阵类似羊叫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恐怕这会你不能下街了。”孙七七露出惶恐的神色，之后快速地关上了二层灵所的门。

“发生了什么？”华喻林紧张地问。

“嘘，是「低吟者」。”孙七七小声地说，之后快速地关了客厅与办公室里的灯光。

“这是什么物种？”华喻林也小声地说。

“这是一种类似「走尸」的人。”孙七七这样说着。

“我午睡的时候就发现了异样，总是被这种声音吵醒，我的朋友们也被这声音吵醒了。我不知道……”华喻林喋喋不休地“投诉”着，却被孙七七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听我说。”孙七七跟华喻林解释起来，“这会是他们集会的时候，我们不能被他们发现了。”

“？！”听着孙七七的话，华喻林的脸上写满了问号与感叹号。

“希望我们不会被他们发现吧。”孙七七祈祷着。

华喻林轻轻地挣脱孙七七，他没有作声，而是小心地来到窗边，快速看向街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