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槽都要咬碎了,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吞了眼前的李福。
李福见他这样,不好再做言语刺激,只是命令后面的两个家丁将他带出柴房。
“去哪里?”杨心傲不想走,跟两个家丁对抗着。
“真是硬脖子。”李福继续骂道,他难缠的人见了不少,但杨心傲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带他去街上!”李福接着吩咐。
“我不走,柳妹呢?”杨心傲还是反抗道,即便被锁住,也还对柳妹念念不忘。
“你这个人耳朵聋了吗?”李福十分不爽道,接着戏谑地说,“你的柳妹已经是我家小主人的人了,你不要再惦记了。”
“什么?”杨心傲还是不解道,只因李福说一半不说一半。
带着忧虑,杨心傲被两个家丁押解到了大街上。
“大家快来看呐。”在第一天那个位置上,李福开始吆喝路人,故意提起自己嗓门,“这个人恩将仇报,昨天我家主人好心招待他,但是他半夜三更偷我们史家上好的布料。”
听着李福的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我记得这个人,他是昨天来卖柴的。”
“昨天史家少爷可是出了2000币一捆柴的价格呢。”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哦。”
“……”
众人看着被锁起来的杨心傲,还有他脸上的伤,也都相信了李福的话,舆论向着一边倒。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眼前事态就要失控,杨心傲也提高嗓门大喊,但众人说话的声音盖过了他的话,都没有听到他的辩护,只当是他无力的狡辩。
“街坊们,你们说这样的败类该如何处置啊?”见围观的群众被愚惑,李福继续添油加醋起来。
吃瓜的群众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直接打断他的手!”
“把他贬为奴隶!”
“将他抓去监狱,严刑拷打!”
“……”
反正,他们似乎忘记了史家过去的罪行,将杨心傲当作了发泄情绪的工具。
“好,就这样办了。”李福听着群众的呼声,开始滥用私刑。
两个家丁将杨心傲固定在墙上,他们便开始准备用刑。
杨心傲的身体被固定在墙上,四肢也被锁着,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
“嗙”的一声,一个家丁抄起长棍,朝着杨心傲的心胸砸了过去。
“可恶!”杨心傲觉得身前一阵剧痛,然后遍布整个身体。他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叫痛。
“这贱骨头还是挺硬的。”李福话音刚落,另一个家丁又举起长棍朝着杨心傲的心胸抡了下去。
又是“嗙”的一声,那声音打得令人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