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棒梗发出一声惨叫，被淋了个透心凉。

“你个小兔崽子！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贾张氏一边泼，一边骂，状若疯狂。

棒梗被淋了一身污秽，又臭又恶心，他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别泼了……”棒梗哭喊着，声音嘶哑。

“错？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贾张氏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她将木桶里的“内容物”全部泼完。

贾张氏和棒梗身上那股子味儿，像是刚从粪坑里捞出来，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三夜，浓烈得能把人熏个跟头。

黄智超站在院子里，眉头紧锁，像是被这股子“生化武器”给封印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朝人群里瞅了一眼。

“钱大妈，钱大妈您在吗？”黄智超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人群里挤出一个胖乎乎的身影，正是钱大妈。

她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同情，还有几分……跃跃欲试？

“哎呦，智超啊，啥事儿啊？”钱大妈的声音，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炸糕，又甜又腻。

“钱大妈，您看这事儿闹的……”黄智超指了指自己屋里，又指了指贾家那惨不忍睹的“案发现场”，

“我这屋里是没法住人了，您能不能帮个忙，把那些被子啥的，还有屋子，都给收拾收拾？我这出去买新的去。”

钱大妈眼睛一亮，这可是个“肥差”啊！

虽说味儿是大了点，可收拾完了，那些旧被子啥的，说不定还能捡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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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可真是……造孽啊！”钱大妈嘴上说着同情的话，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智超啊，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给你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就多谢您了，钱大妈。”黄智超拱了拱手，转身就走，像是逃离瘟疫现场一般。

“‘哎，智超，你等等！’钱大妈突然叫住他，‘那个……你这屋里，我也不太熟悉，要不你先看看，有没有啥需要特别注意的？别回头我给弄错了，那可就不好了！’”

黄智超脚步一顿，回头看了钱大妈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钱大妈，您放心，我屋里除了这股子味儿，啥值钱的都没有。您就敞开了收拾，不用有啥顾虑。”

说完，黄智超头也不回地走了。

钱大妈看着黄智超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还挺精的！不过，这回也算是便宜我了……”

她转过身，看着贾家那一片狼藉，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

“哎呦喂，这可真是……臭气熏天啊！这贾张氏和棒梗，也真是够倒霉的！”

“可不是嘛，这回可算是栽到家了！”

“活该！谁让他们平时那么缺德！”

“这钱大妈，也真是够胆大的，这活儿都敢接！”

“你懂啥？这叫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就是，这收拾完了，说不定还能捞点啥好处呢！”

“哎，你们说，这贾张氏和棒梗，以后还敢不敢再惹事儿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他们这回是够呛！”

……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着钱大妈走进黄智超的屋子，又看看贾家那惨状，议论纷纷，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