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实际年龄算,她和周满还是差10岁。
她摇摇头,不想承认自己在未来都快四十了。
而这个游戏人物,现在这个时候才几岁,因为时间悖论的缘故,穿越过来的柳朝阙不能和司曼碰见,当然也不能用司曼的名字,她试图和鱼子酱说自己叫柳朝阙,却没想到并没有什么系统警告。
鱼子酱懵逼地歪了下脑袋,眨巴着他一只眼,中二少年常年一只眼被盖着,还戴了帽子和口罩,如果要cos的话,化妆十分的方便。
“虚空之神告诉我,你似乎在想一些奇怪的事。”鱼子酱道。
你这异能不要用在这方面上啊!“没有。”本来就没有!
鱼子酱懵逼地点点头:“现在没有了。”
乞丐是在一个便利店门口找到的,找到的时候,他蹲在那便利店的门口,躲着雨,因为天色比较晚的缘故,那便利店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乞丐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湿答答的,混着褐色的水,流到了地面上。
他耷拉着脑袋,似乎在睡觉。
柳朝阙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往他的碗里放了块三明治,以及一片硕大的荷叶。
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乞丐一觉醒来,就感觉有东西硌到自己,扭身想要看看是什么,就见到了满眼的绿色,和那荷叶茎。
他吓地站了起来,荷叶没有了支撑,倒在了地上,砸到了他的破碗中,他看到了那个三明治。
店员看到乞丐,将人驱赶,觉得可怜,又拿了点面包边角料放在了他的面前:“走走,影响我生意。”
乞丐抱着面包和三明治,小心翼翼地同他点了点头,带着那不知从哪来的大荷叶,踉踉跄跄地跑了。
虽然是鬼,但是个好鬼。
……
“周满爸爸工作的地方,子姜你觉得会在哪里?”
鱼子酱这样子实在是引人注目,柳朝阙用各种名贵药材,如空青,冬虫夏草,以及人参,和药材店一番讨价还价,换来了几千块钱,这才带着他去换了件寻常的衣服。
说寻常也就是相对于他那鲨鱼衣来说,他还是选了个带兜帽的灰色上衣,死活要买个眼罩,说这是被封印的左眼。
早晚把他升到五星,让他脱下这神神秘秘的眼罩。
柳朝阙借着那镜子,也看到了自己现在的长相,几乎和自己十二三岁的时候一模一样。她摸了摸自己满是胶原蛋白的脸。
一脸怀念,是那个吃再多都不会特别胖的年纪,是那个可可爱爱的年纪。
因为周满爸爸离这边较远的缘故,加上两人都是黑户,扒火车是不可能扒的,又不是七八十年代,全是监控,你进入到铁轨就会被发现了。
柳朝阙只好花了钱办了证明,写着柳子姜的名字(鱼子酱的名字,柳朝阙还未成年,就只好让鱼子酱当哥哥了),又买了手机,办了卡,买了两张车票,这一套下来,卡里剩下300块。
而因为金手指的限制,三天之内,柳朝阙不能用同样的方法来赚取财物了。
算了,省着点花,反正食物还是能保证的,坐在得要两天的卧铺上,柳朝阙打开了伪装用的书包。
拿出三明治,珍珠奶茶的书,以及橙汁。
偶尔拿个泡面袋子,去冲杯泡面。
鱼子酱因为是飨灵的缘故,其实不用吃饭的,毕竟他自己就是道菜啊,吃饭总有种同类相食的恐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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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不可能不吃饭,柳朝阙只能拿着两个泡面,在人回来的时候让鱼子酱假装吃,而当人走后,把面扒拉到自己碗里。
就是,对自己的胃很不好,早知道让腊八粥过来了,总不可能让鱼子酱一直吃鱼子酱吧,那东西咸死了,看起来不像是人可以空口吃的,他夹面包,就把吐司面包给吃了,飨灵不能吃同事啊!
可身份证都办了,木已成舟,柳朝阙含泪吃下两个三明治,两包泡面了。
好腻!
有惊无险地躲过了一次次的检查和对面床铺的人的注视,憋着气,抗过了时不时穿来的烟味,呼噜声和脚臭。
柳朝阙终于在第三天一脸憔悴地出了绿皮火车。
再不走,她背包里的食物都快不够了。
因为背包空间就这么大,后面的时候,她怕有人怀疑,越拿份量越少,有时候是两块面包,有时候是两块巧克力,对面床铺还是个热心肠的,怕两人吃不饱,还把自家带的馕分了五块给了两人。
柳朝阙好一通感谢,含泪吃下了一整个。
还好,她能吃的下去。
她去灌了些热水,用的是装橙汁的瓶子。
周满爸爸是在某北方地区,因为是机密,冯甜甜也只知道这一点,这一站她们去了阳市,只能说是撞撞运气。
鱼子酱的冷却时间还有七天,这段时间先在阳市多找找,若是能找到他最好,找不到他的话,就等鱼子酱再将她送到别的地方了。反正她是不想坐绿皮火车了。
现在先去换点钱吧,这次她拿出了黑松露,大红袍以及庐山云雾,白松露以及那三件药材。
不过因为这些茶叶都大差不差,也就懂行的人能识别出来,柳朝阙空有金山,却没有途径,最后还是靠着那三样东西,以及黑松露,赚了大概有9000块钱,没想到黑松露还是最高级的那个,超越人参,成为卖的最贵的那一个。
打款打了近9000到卡里,柳朝阙收好卡,就赶快去银行取了三千块钱,一部分塞到了自己的金手指中,只留下五百块钱在自己袋子里。
倒没想到就这么点钱,都会被人盯上。
被抢了手机,又抢了钱,最后被绑到车上的柳朝阙:“算是把自己的价值利用了个彻底。”
本来想反抗的,但听说他们会去某某地方,她似乎有印象,好像能经过阳市的某个基地?
就当搭顺风车了。
结果,中途他们还绑上了一个小男孩,柳朝阙就有点头疼了,带一个小孩离开,就不能粗暴地把人打晕了啊,总得符合一个小孩子的设定吧。
于是就发生了骗人贩子自己要去上厕所而解决了一个,那小孩骗另一人贩子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也解决了一个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很合理哈。
在和那孩子逃跑的途中,柳朝阙知道他叫席惊嵘。
“金融,你以后学金融一定很好。”她下意识地说道。
男孩一脸迷茫。
“你这jin rong ,是哪个jing,哪个rong啊?”似乎那个学生会主席也叫什么惊嵘的。
“惊蛰的惊,峥嵘的嵘。”男孩认真地回答道。
柳朝阙呵呵笑了一下,这破小孩真的是那学生会主席啊,可能是同名同姓,再看看?
柳朝阙不想扯上与席惊嵘的因果,按照小说的套路,万一他把自己当成白月光怎么办,而很多时候,白月光总是会被人冒认的,而且因为冒认人对于自己的仇视,男人会因为那人伤害白月光。
典型的恩将仇报,追妻火葬场。
她可不想给未来的自己扯上这种麻烦。
她本想把人扔派出所了,登记了姓名,并发布了寻人启事,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结果这小孩子也是虎,刚被拐了,还偷偷地跑出来,就追着自己跑,柳朝阙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就得操心着另一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