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之下大吼一声再次出手。
李遗收起玩闹之心,抓住严时单臂,腿过其胯,胸腹运气,千斤肩顶将严时整个人扛了起来。
黎瑾忍不住出声叹道:“这小身板这么大力气啊!”
严时在空中四肢扑腾却不得挣脱,一旁名狗腿子见状就要上前搭救,却被李遗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在原地不敢动弹。
严时在空中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恶狠狠出言威胁:“小杂种你赶紧放了我,给我磕头道歉我心情好了兴许还能原谅你!”
李遗见他还如此嘴硬,也不与他废话,双臂猛地一弯。
突然的失重将严时吓地吱哇乱叫。
李遗嘲讽道:“听说还是将种子弟呢,就这点胆气啊,辱没先人。”
黎琼黎瑾闻言对视一笑,李遗这句话算是戳中严时痛点了。
严时是严基独子,宠溺得厉害,那是真正的捧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故而一直将他养在洛京城中不准外出。
防止外边的乱世道造成什么不测。
因此城中之人多嘲笑严时无胆,严时固然生气也不会怎样。
但这话从李遗嘴里说出来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严时彻底狂怒,威胁道:“小杂种!我一定要杀了你!你爹,你妈,你兄弟姐妹,一个都别想活!全部杀掉!”
李遗笑容僵在脸上,眸子瞬间变得冰冷。
黎琼暗道一声不好,就欲上前。
却还是来不及阻止李遗,眼睁睁看着李遗将那严时倒栽葱一般狠狠摔下。
危急关头,一只大手稳稳托住严时的肥脑袋,又一手拍开李遗手掌将严时整个人翻转在地。
面无血色的严时显然被吓呆了,傻傻站在原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一头晕倒。
三个狗腿子慌忙上前抬起两个昏死过去的同伴夺路而逃。
李遗认出出手之人,还是个熟人。
俞纹理。
李遗恭敬行礼:“俞先生。”
俞纹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继而笑道:“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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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遗同样笑道:“我也没想到。”
黎琼黎瑾走上前来,居然也认识俞纹理,与其一一见礼。
俞纹理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递给李遗:“今天在场得见了威侯收子,本以为无缘与本尊道贺了,既然现在碰见了,这礼就不能省了。”
李遗本想拒绝,黎琼却反常道:“谢过俞老板,我会向父亲转达的。”
俞纹理笑道:“常听人说,子不类父。今日一见,大公子果然如常人所言,温润如玉,翩翩君子。”
黎琼客套道:“只怕旁人话语不是如此和善了。”
俞纹理笑笑不答话,转而对黎瑾道:“二公子这下有了新兄长,以后依仗更多了。”
黎瑾不客气道:“谁依仗谁还不知道呢,等我像他们一般大,说不得比他们都能打。”
与几人场面话一一说过,俞纹理也不愿在瞩目焦点之下久呆,便匆匆告辞。
黎琼看着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黎瑾则对李遗说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