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想法后的向冉冉再也没有同他说过半句话,直到四人坐上马车向冉冉和辰星才听见他们在自己的马车里窃窃私语。
也算不上私语,他们开了结界,向冉冉和辰星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只在马车上放了个收音螺,声音再穿进他们耳朵时就格外小了。
“你昨日真是太失礼了。”
“我同你说在人界和魔界是不同的,他们肉体凡胎经不起法术咒语,你昨日居然用诱真言那种法术,若是他们真想隐瞒,那岂不是吓坏月姐姐吗?”
“骗我者杀。”
“人大多是委婉的,爱藏事儿的,我们没跟他们说我们的真实身份,那我们不也算骗他们了吗?无非是因为我们有法术能自保,站在比他们更高的位置,才能如此居高临下的对他们施咒吗?如今并非茹毛饮血的时候了,没有规则秩序这世间一切都会乱套。”
“你们天界循规蹈矩,怜爱弱者,我们魔界逍遥自在,强者为尊,我不认为有什么错。”
“我跟你没话好说,你自己想想你错哪了,我去月姐姐车上跟她待着,你要是想不出来,咱们就别说话了,更别说去什么不周山!”
“哦豁,谈崩了啊?”司命贱兮兮地声音从耳边传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恢复记忆的辰星脾气可没有那么好。
向冉冉立马把螺收了回来,端坐在位置上用嘴接住辰星喂给自己的葡萄。
“怎么过来了?”向冉冉装作不知道的问道。
“没什么。”她摇摇头,但嘴角却翘着,看起来很不高兴。
“你同他闹别扭了?”向冉冉明知故问道。
“这么明显吗?”
“你的小嘴都要噘到天上去了。”
青婉听了向冉冉的话鼓起来的脸颊像是泄了气,不知道想些什么又道:“月姐姐,你有心爱的人吗?”
“有啊。”
“他会惹你生气吗?”
“有过一次。”向冉冉想起那次他没能告诉他要回来吃饭,风尘仆仆赶回来还湿了衣衫的样子,那时她似乎是很生气的。
“我真羡慕你,阿惑总是惹我生气,而且阿惑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