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雪刚下马车,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府门口,下人正在挂白绫,顿时有种心慌的感觉,上前问道,
“展副将,府里出了何事?谁死了?”
负责守门的是父亲沐峰的副将展飞,见到沐春雪,冷哼一声,并未搭理她,朝着傅景辰行了一礼,
“卑职见过景王。”
“怎么回事?府里为何挂白绫,是谁死了?”
傅景辰又问了一遍。
“回王爷的话,我家将军他……呜呜……”
展飞没有说完,却已泪崩,沐春雪急问,
“父亲他怎么了?”
“大小姐何必假惺惺?从小到大,大将军最疼得便是你,可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竟不要脸到做“望月阁”花魁,丢尽了将军脸面。
如今将军被你气死,你可满意了?”
展飞怒不可赦。
“你说父亲死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沐春雪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口中喃喃自语。
“展副将,这玩笑可开不得,将军正值壮年,怎可能会被气死?
是不是听说了王妃之事,生气,所以不想见王妃与本王,才会让你如此说?
今日本王带王妃前来,就是想向将军解释的。你进去通禀一下,就说此事是误会。” 去大明扶贫
傅景辰是带着使命而来,也是想与沐春雪修复关系的,硬着头皮道。
“晚了,一切都晚了,将军已死,王爷与王妃请回吧!”
展飞摆了一个送客手势,沐春雪急了,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我要见父亲……”
“够了,大小姐,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大将军已死,临终遗言,不想看到你,说你丢尽了他的脸面。
父女一场,你便让他入土为安吧!再胡闹,休怪卑职对你不客气。”
展飞痛心疾首,拔出宝剑,四周将军府的下人窃窃私语,
“大小姐当真是不要脸,竟不知廉耻到做“望月阁”花魁,如今把将军都气死了,真是丧心病狂。”
“我听说她不仅是“望月阁”花魁,还勾引几位质子,为她大打出手,不久前,更是与古木国质子在床上,那放浪形骸的样子,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
“闭嘴,都给本王闭嘴,此乃子虚乌有之事,谁敢造谣生事,别怪本王不客气。”
傅景辰见众人越说越离谱,厉声喝道,毕竟此事丢得不仅是沐春雪的脸,还有自己的。
“展飞,你让开。”
沐春雪冷言喝道。
“不可能,除非你从卑职的身上踏过去。”
展飞仰首挺胸,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沐春雪见展飞冥顽不灵,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防狼喷雾”朝着他喷去。
一阵剧烈咳嗽,从展飞口中溢出,因雾气伤了眼睛,不得不拼命揉眼,就在展飞揉眼瞬间,沐春雪已冲进了院内。
此人是父亲身边之人,自己绝不能伤他。
“抓住她,不能让大小姐进去打扰到将军的在天之灵。”
展飞缓过气来,开始大喊。
呼啦啦一群将领将沐春雪,团团包围了起来。
“父亲,父亲……”
沐春雪不相信沐峰死了,大声喊道。
“吵什么?吵什么?将军病逝,需安静,你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笔趣阁
苏芳兰从里面走出来,见是沐春雪,顿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哭天抢地道,